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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父身心疲惫,没功夫考证这话真实性,索性直接进屋来质问文豪。文豪将母亲的诽谤全听在耳中,心里早想好了应对方法,所以一点也不急。等父亲走来,文豪直接把手机拿出来说:“你问问老师,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文父将信将疑接过手机去外面打,不一会儿回来向文母汇报此事的真伪。文母顿时不好下台,刚才的怒气也不见了踪影,但又不想说软话,羞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说是真的,真是的。你同桌没了又不关你的事,你干嘛不上课?”

    文父赶紧拽了她一下,小声说:“孩子毕竟没遇到过这种事,有压力是正常的,来家歇两天也好。”

    文母自知理亏,于是赶紧去厨房盛饭逃避尴尬。

    在对孩子的家庭教育方面,父亲扮演的角色往往更加重要一些,母爱给孩子的影响没有父爱深,但父爱没有母爱广。影响孩子成大事与否更多在于父亲的教育,所以古人就云:子不教,乃父之过。

    文父为文豪平了反,但也没忘儿子的本职工作,问他:“你落下的课怎么办?”

    文豪忙说带了几本书,还拿出来让父亲看以证明没说谎。文父满意地点点头,端着饭去开导妻子去了。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中国男人——难上加难。

    到了晚上,文豪躺在床_上回忆着平时和吴振东的日常,曾经和自己聊天扯淡的画面一帧帧在脑子里回放,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一点。有时候回忆的时间长不是因为回忆的内容太多,只是因为不忍心回忆的太快。

    在补习班里唯一和自己有的聊的也就吴振东一个人,可现在却阴阳相隔了,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的突然。文豪突然想起来,事发当日自己和吴振东是换了座位的。也许那天凌晨,老天是让坐在自己位子上的人离开,而自己阴差阳错的坐到了吴振东的位置,他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若那天没有换座位的话,那结果……

    文豪不敢再想下去,从心底腾升起一股寒意,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和闭上眼睛没有差别。他感觉某个墙角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吓的迅速起身将灯打开,做完这几动作像跑了一场马拉松,蜷缩在床角加重呼吸。同时对吴振东又有了一丝的愧疚——也许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这一切……

    他眼里噙着泪,从没像今天这样意识到生命的重要性,现实中的一件事要比教科书上写的千万个例子更能发人深省。

    人反思的深度和受伤的程度是呈正比的。文豪经此一事,越发感觉到生命的可贵。

    就这样,文豪在家反省自责了两天回了学校。带的几本书压根儿没翻过,宁愿躺在沙发上看天花板也不愿看书。

    回到班里时发现吴振东的桌子已经不见,只有自己的桌子孤零零待在那,班里人依然是低着头在做卷子,除了少张桌子和后黑板上数字变得更小以外,一切还是老样子。历史的无情之处就在于它不会因为某一个普通人的存在与否而改变。生活像跳楼一样继续,人们能改变的只是跳楼的层数和空中的姿态。

    文豪叹了口气坐到座位上,教室一入深似海,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自己无关了。还好,后两节是地理课,起码能顺心一些。

    上课铃响后,文豪只见进来一个陌生人,很自然地开始上课。文豪心里诧异:怎么不是史满洲?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上了一节课,下课后他赶紧去问班长怎么回事。班长正在做题,头也不抬地说:“被辞了。”

    原来昨天史满洲和何校长吵架,何校长一怒之下将史满洲辞退。原因是史满洲在走廊上抽烟,何校长正好路过看见,便说他为人师表还当着学生面抽烟,会把学生带坏。言下之意全然把现在的高中生都当成白痴,看见别人抽烟就会被带坏。烟也无辜,明明是合法商品,在别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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