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萍脸上微微泛红。
海潮由此推断此事非同一般,因为只要庞小宁一开口,不黄绝对不收钱。
庞小宁娘胎毕业,幼儿园只上过半天,今年年方二十六,看年龄不是很大,可儿子已经十岁了,她老公是搞建筑的,短小精悍无比,别的没有,就有力气,因此她的经历不同凡响,她为人比较豪爽大方,经常与其她姐妹分享她的性福生活,也有不少服务员向她取经问路。
“是这样的,江部长,”
庞小宁未经海潮允许就兴致勃勃地边笑边说,
“昨天客人吃饭的时候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什么笑话?”
“很黄的,恐怕不适合你。”
“说来听听,我看看有多黄。”
海潮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期待,因为海潮最喜欢听黄色笑话了。
“一个男的去发廊嫖娼不幸被警察逮住。警察问他嫖了多少个?他说,嫖了很多个;警察对他的回答不够满意就又问他,到底嫖了多少个?他回答说,到底的没一个。”
庞小宁还没说完,站在旁边的几个服务员就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好笑吗?大声笑啊!”
海潮突然严肃道,
“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以为这里是你们的家啊,下不为例,各自站好了。”
“是。”
服务员齐刷刷地站好。
“陈月莹哪里去了?”
海潮正想掰手指数一下数,就发现210门前空空如也,陈月莹不知死哪裸奔去了。
“不知道哦,好像还没出来吧。”
208的谭敏丽摇摇脑袋,束起的头发由于体积太大,使得年纪小小才不到二十的她看上去像个六十岁的韩国老太婆。
海潮推开210的门,海潮发现陈月莹正悠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有人推门进来吓了一跳忙站了起来。
发现是海潮这只公龟,陈月莹淡淡地瞟了海潮一眼就又坐下。
“生病啦?”
海潮从不把对服务员的情绪放在心里过夜,于是关怀地问。
“没有,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
“那是哪里不舒服?”
即使好心被雷劈,海潮也会一如既往地关心下属,这是海潮的做人原则。
“既然没有不舒服,那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不出去站岗?”
海潮有点不理解,语气开始慢慢变味。
“不想去。”
“那你想去干什么?去逛街?去美容?去卡拉OK?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公寓啊?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海潮声音上升八度,用愤愤的眼神看着陈月莹。
先礼后兵是海潮的一贯作风。
陈月莹像蛤蟆一样鼓起嘴巴没有看海潮,也没有说话。
“如果刚才推门进来的是经理,或者是客人,你要怎么办?”
“要罚多少你就罚呗,少在这里耶稣。”
“你钱很多是吗,啊?你的钱是大风吹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
“反正不是你给的,要罚是吗?我给你。”
陈月莹从沙发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写道:
罚款单
本人因上班时间不站岗,还顶撞江部长,违反了酒楼的相关规定,
现自愿罚款一百元。
签写人:陈月莹
叉叉年叉叉月叉叉日
“拿去买药吧。”
陈月莹啾的一声将纸撕下递给海潮。
“字写得不错,我再练十年也练不到你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