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少年简单地回答了他,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好听,就像一朵云飘进了耳朵里。
“嫁衣?没听说过。算了,要打就打吧。”骓刃杏谪一边说,一边疯狂地撞击“术符”,他的右臂上立即呼啸而出丝绸般的白色光芒。与此同时,他迅速展动身形,然后连带着手臂上的白色光芒一起斩向嫁衣。
嫁衣身上最后一个伤口中飘动出了两颗血滴,然后他轻轻一挥手,血滴立即迎风暴涨般膨胀起来。这时嫁衣移动身形掠到血滴中央,然后展开双臂。血滴顿时像龙卷风般席卷上来,随即他瞳孔一紧,两阵龙卷风瞬间疯狂地撞向骓刃杏谪。
骓刃杏谪凝视着嫁衣,猛地挥动手臂,手臂上的光芒呼啸成一把庞大的巨刀。巨刀仿佛一场天崩地裂的雪崩,排山倒海地涌了过去。
“‘天外雾尘’!”
“没错!”骓刃杏谪一刀过后,又迅速逼了过去。
“轰!”
几乎在同一时间,嫁衣的一只手臂被他斩落,连带着半个身体都炸来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内脏。骓刃杏谪手掌一翻,反手又是一刀。
嫁衣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刀身,被砍掉的另一只手这时又已经长出了一半:“你是通源的人?”
“是啊!”骓刃杏谪再一次撞击“术符”,“天外雾尘”顿时暴涨起来,无数白色光芒仿佛丝绸般在他周围疯狂爆炸开来。
嫁衣催动“术符”,双眼里红光大盛,忽然间“轰!”的一声,骓刃杏谪顿时被弹飞了出去。
嫁衣看了他一眼,瞳孔起缠绕起各种各样粘稠的黑色物质。片刻之后他展动身体,几个起落之后就消失了。
骓刃杏谪缓缓从深深凹下去的街道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嫁衣?跟他打的时候感觉身体好迟钝啊,好像要停下来一样,怎么会这么厉害啊。”一会儿后,他又看向了摊主,扬了扬手里的花瓶说,“老板,这个东西我拿走了。”
老板垮在路边,全身不断地颤抖。刚才他所看到的东西,已经完全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骓刃杏谪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该去找哥哥了,不知道他在哪里。每次都这样,说好了带我到这里来玩自己总是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算了,我还是去沃斯镇吧,他说让我去那里找他,也不知打他到那里了没有。”
不知不觉骓刃杏谪已经走出很长的路了。
“好漂亮啊。”正在走着,一个少女忽然冲着他手里的花瓶叫了起来。
骓刃杏谪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
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头发和他一样,像雪花一样纯白轻盈。而在轻轻浮动的刘海下面,闪动着一双天空般纯净的大眼睛。娇挺的鼻子,浅浅的笑容,还有漾起的酒窝把她的脸修饰地天真而迷人,再加上她全身洋溢的脱俗气质,就像雪山之巅那朵不然尘埃的雪莲。
骓刃杏谪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漂亮吧,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这样啊,那你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不可以,我为了它……等等”骓刃杏谪忽然醒悟过来,他和眼前这个女孩子完全不认识啊,“你是谁啊?”
“我吗?”那个女孩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我叫骓世,我……另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叫骓世。”
骓刃杏谪:“……”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忽然间,骓世又叫了出来,然后指向骓刃杏谪左胸口那个繁复的印记。
“哦,这是‘术符’,是我们……等等,你往哪里看啊。”骓刃杏谪忽然脸红了起来。由于通源没什么女孩子,所以他并不怎么注意。但这时一个女孩子盯着他的胸膛看,他不禁害羞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