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躺在我的口袋中,已经救了我两次命。我觉得表哥给我的并不是非常好的,一来他应该也承担不起,二来我也发挥不了太大的功效。
可就是这样两件说不上高明的宝贝就有这如此神奇的功能,那这里价值近百万的宝贝到底有着何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拥有着这些昂贵的宝贝的鬼司又该强大到何种程度,他们执行的事件会变态到什么境地?
我心头越来越闷,执行事件过程中九死一生,就算是幸运眷顾,能侥幸躲过几次死神的镰刀,可是结果呢?经验越来越丰富,级别越来越高,功勋点多的能买起曾经仰望的宝贝,可是执行的事件难度也是越来越高,这到最后,能逃得过那个死字吗?
我看向马叉虫,他正拿着墙上的电话,瞅着一排电话号码,拨了过去,预定了三支一级抑制剂,事成后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说:“弟弟,走,老骚给你买小铃铛去。”
马叉虫笑的格外的灿烂,似是脱离苦海一般。我想起晚上时不时被马叉虫的杀猪似的嚎叫吵醒,我还骂过他几次,每次都是笑着把我推出房间。现在想想,那是他没有抑制剂而痛苦难耐吧!
马叉虫走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回头打量着我,皱着眉头似是在揣测我的想法,憨憨笑道:“弟弟,老骚我功勋点还是足够的,不用担心啦!再说了,这两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都过来了么?”
我走过去,心中羡慕着马叉虫,不管是处于什么境地中,他都能神经大条的扯淡,大笑出声,哪怕是去做诱敌的诱饵,也能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让我心中踏实。
我瞥向马叉虫,不禁一怔。
他正看着空空的货架上的一个个价格标签,深情凝视,又哀怨羡慕,像是渴望橱柜中最新最潮的玩具,别人家的孩子能捧着大大的包装蹦蹦跳跳的走出店门,留下满街银铃似的笑声,而自己只能透过玻璃瞧上几眼。
我想起最初相见的时候,老哥说每支队伍都会有一个活宝存在,免得气氛太压抑,导致心理崩溃。然而这一刻我或是明白了马叉虫,他任何境地下的耍宝背后,或许有着一张惊恐到扭曲的面庞,一颗伤心疲倦的心。
我摘下货架上的一枚标签,贴在马叉虫背后,说:“有一天我们也能拥有这些昂贵的宝贝。”
马叉虫一愣,也揭下一张标签,贴在我额头上,笑道:“弟弟,你看,我们现在不久有了么?”
我大笑着掩饰我莫名其妙的感动,低下头猛地一扬脖子,将眼泪给甩了回去,说道:“那我们可亏大了,早知道就把后面那张六个九的标签揭下来,岂不是威风多了?可惜鬼司间没有朋友圈,不然发个朋友圈,那咱们可长大脸了。”
看着马叉虫欢乐的模样,我想,活着并不需要理由,哪怕最终要面对最可怕的恐怖。
马叉虫拿起一个小铃铛,标签上写着两百,他不好意思说道:“兄弟,老骚我也就这这点家当,别嫌弃呀!对了,你不是要找你那个诺基亚的使用说明,这里面有个地方挂着一本宝贝图鉴,你找找吧,我去结账,你就不要过来了,免得对哥感恩涕泣。”
我鄙夷的看着他,马叉虫摸着头得意的笑着,我也不揭穿他那点小心思,明明是想去勾搭女人不想我去打扰他,还说的这么堂而皇之,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本图鉴就挂在消防栓上面,厚厚的一本,大概有五厘米去了,和个13.3寸的笔记本差不多大小,我坐在地上,翻开一页,纸质很老了,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连口水都不敢沾。
马叉虫突然又进来了,我打趣道:“没有搞定?”
“怎么可能,老骚我这英俊的外表,有什么搞不定的。”
马叉虫将他的鬼司证交给我,说:“老哥给我转了两百功勋点,现在这里面还有三百多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