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同事一场,互相包庇是应该的,免得被总经理看见后又要讲半天耶稣,把自己大卸八块。
邓部长站了起来,嘤咛一声发浪般跳到海潮的怀里,丝毫没有醉意。
海潮很是诧异,难不成她已将酒量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
海潮弯腰抱起邓部长的时候四下嘘声一片。
海潮如芒刺背。
海潮是迈着比登天还艰难的步子往办公室方向走,海潮已好久没抱过女人了。
又是两年吧!
抱着韩金娇的感觉海潮今时今日还记得清清楚楚,海潮是永远不可能忘的,永远。
因为那种感觉就像在春天开满鲜花的草地上抱着一只温柔的小白兔一样。
但是现在抱着邓部长海潮感觉就像在冰天雪地里抱着一头死猪一样。
海潮踢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陈部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嘴巴还像老母猪嚼碗瓷子似的吧嗒吧嗒动着。
她衣服胸前的纽扣已经被解开,露出粉红色的胸罩。
胸罩背带估计也是被解开了的,因为胸罩松巴巴地垂下来就要掉地上,所以胸罩起不到保护作用露出大半块白花花的肥猪肉。
在女人堆里呆久了,这样的情况海潮也见怪不怪了,就像雄性医生天天去做接生婆一样。
但是比起邓部长,陈部长多长了几分姿色:身材匀称,皮肤滑嫩,胸满臀翘,双腿颀长,总之是该大的大,不该大的也大。
所以海潮对陈部长的好感多些,尤其是她爱穿紧身裤,平时走路的时候裹得圆兜兜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就像模特儿走T型台,很风骚撩人。
尽管见得多,但是海潮一直独守空房芳心寂寞很需要阳光的照耀,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部长胸前白花花的猪肉。
邓部长眼睛半闭着似睡非睡,很是恐怖,海潮看了都瘆得慌。
海潮怀疑她平时就是这样睡觉的。
令人称奇的是她的嘴巴也是半张着的,粗鲁地吐着浑浊的酒气,海潮闻着都反胃。
以此类推,海潮猜测她下面的那扇门应该也是半开着的吧!
沙发被陈部长霸占着,海潮只得将邓部长放椅子上。
椅子跟沙发都是同一个厂家生产的,所以一样柔软,跟海绵似的。
海潮本想轻拿轻放,可是刚才上楼梯的时候,力气已差不多被用尽。
本来海潮就一介书生,手无抓刀之力,刚才那样折腾,海潮不死已是奇迹。
是以海潮腰弯到一半的时候,功力尽失,而重心又一下子全部跑到邓部长身上。是以瞬间海潮整个人嗖的都倒在邓部长身上,脸压在她上半身最凸出的部位上。
邓部长浪浪地发出一声骚吟,似乎很是舒服。
海潮不寒而栗,浑身起鸡皮疙瘩。
海潮赶紧抽身,想功成而退。
但是邓部长那骚货的爪子却紧紧地勾住海潮的胳膊不放。
别看邓部长人儿小小,却力大无从,她自己说的,天塌下来,她一只手就能撑住,不是吹牛。
——所以她要是爆发出来可想而知。
“我得干活去了,要不晚上揭不开锅。”
海潮尽量压抑内心的厌恶。
然而正是海潮的压抑使邓部长更放肆。
“你真幽默。”
邓部长一声媚笑,然后开始闭上眼睛像三级片里的女主角一样喘气,呻吟。
她的媚笑足以迷倒西门庆和陈冠希,但是海潮不是西门庆,也不是陈冠希,更不是三级片里的男主角。
“当我什么人?”
海潮有些生气了,使劲掰开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