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惹得剑无痕阵阵恼怒,脸上的青筋骤然暴起,狰狞的面目暴露无疑,可怖的言语顺着牙齿蹦了出来:
“建三,才几日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像条狗了!”
“哼!
剑无痕,你不就是靠女人吃饭的嘛,没有那个‘至贱女人’别说万人之上,就是一人……
话音未落,剑无痕利剑出鞘,准确无误的搭在建三的肩头,剑头直逼他的喉咙之处,出剑之快,晃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建三惊恐的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只要他再开口,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此时剑无痕咬紧牙关,语气低沉,一字一顿道:
“我要是敬你,你依然是我夕日的兄弟!
我要是不敬你,你——猪——狗——不——如!”
忙碌的下人,甚至护卫,虽对管家建三恨之入骨,恨不能吣之皮喝之血,毕竟是家事,纵有万般不是,平日里他们却也得了不少好处,纵有万般不是,功究大于过!现在一个外人竟然如此挑衅他们的管家,挑衅他们的威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副跃跃欲架的趋势瞬间即发,建王爷从十丈之外,见情势不妙,大声呵斥:
“混帐东西,尔等要造反吗?住手,统统住手,退下,全部退下!”
待走到无痕跟前,边喘粗气边求情道,
“无痕,手下留情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剑无痕没有理会,剑头一摆,利剑归鞘,管家建三一声惨叫向后退去,侍卫匆忙扶助,却见建三耳根的鲜血滴滴而下,白色的衣襟染的血红,建王爷脸色随之变的土灰,阴沉着老脸走上前来,
似在埋怨,似在威胁,
“无痕,为何出手如此之重,他可是你的生死至交!
难道你忘了无双还在府上?”
剑无痕嘴角一瞥,正想解释,建王爷匆忙打断,
“好了,好了,此地不便,速来正堂!”
剑无痕朝向众人轻蔑一笑,似在嘲笑,似在惋惜,谁又在乎?
管家建三愤愤地甩开侍卫,径直一人回了寝榻,御医刚包扎完伤口,他随即大叫道:
“来人,来人啊!
去潇湘楼把那个贱人给我绑来!
速速绑来,我要让他(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御医跟随下人怯懦的退了出去,只听得建三屋内接二连三地传出瓷器摔碎的声音,下人方全感慨的说道,
“这下那丫头恐怕是在劫难逃,就要大祸临头喽!”
几个下人刚把无双带来,建三便呵斥下人离开,下人们吓得屁滚尿流,躲的远远的,唯有方全趴在窗口,继续‘监视’,
管家建三冰冷的言语,几乎要将她杀死:
“只有看到你生不如死,
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她得意的浅笑,从容的应答,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哼!你这个卑鄙小人,无恶不作,平日里不学无术,可谓丑态百出!
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
我要是摇一摇头,吐出半个不字,宁可自行了断!”
她坚毅的态度,惹得建三一阵反感,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甩了上去,
无双娇嫩的脸蛋立时出现五条鲜红的指印,历历在目,
“哼!
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只不过是个妓女,只不过是剑无痕的玩物,玩物,仅此而已!
凭你也配教训我?”
建三看着她愤怒的眼神,冰冷的神情,他毫不留情的扯裂她周身的绸缎,淋漓尽致的宣泄着他的痛快,勇猛的直抵她的深处……
无双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