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趟雷,一不小心就引爆了。结婚以来已经受伤无数,好在还没有引起不可挽回的恶果,还没有遭到她家人的责难和怨恨。但是,她总在外rén iàn前奚落自己还是让他郁闷气愤,极其不爽。此时,他的脸绯红,满脸堆笑说:“你妈不是不让你打麻将了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黄菲菲的声音依然很大。
周逸飞的脸又白了,看了徐致远一眼,一个劲把黄菲菲往外推,小声说:“回家回家,我们回家说!”
他们走到远处的一棵白杨树下,怒气未消的黄菲菲突然停下来,紧跟其后的周逸飞差点撞上她。黄菲菲指着他的脑门再次骂起来,周逸飞回了一句什么,“啪”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周逸飞立刻捂着脸往徐致远家张望,看见他俩还依在门边朝自己这边看,慌忙拉着黄菲菲走了。
杨丹丹说:“我算是知道蜜月期为什么只有一个月了,超过一个月两个人就要打架!”
徐致远把杨丹丹拉进来说:“不要取笑人家!”
“周逸飞怎么会看上她,真是活该!”
“不要议论人家。”徐致远收拾好棋盘拿起杨丹丹没有给儿子织完的毛衣,坐在床边摸索着编织起来。
杨丹丹夺过毛衣,说:“你是不是太无聊了,学这干啥!”
徐致远笑道:“你不是不会嘛?”
“那也用不着你织!一个大老爷们,学这像啥?”
“那,我去给你做饭!”徐致远站起来。
杨丹丹拿起毛衣,笨手笨脚地织着,说:“我哪会干这个啊,可是为了儿子,啥都要学啊!”
徐致远打开锅,添上水,说:“除了生孩子我不会,其他我都能为你做!你就只管上课,家里都交给我!”
“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在家洗衣做饭!”杨丹丹说。
徐致远好像被戳中了软肋,不再说什么,埋头做饭。没一会,他就把饭端上来。
杨丹丹瞟了一眼白面条,说:“又是清汤面,我都吃腻了。”
徐致远转身剥了两个松花蛋,说:“加两个蛋总可以了吧?”
杨丹丹吃了一口,说:“我想儿子了!”
“想儿子干啥,他比我们过得好!”
杨丹丹喝了一口汤,问:“你说儿子现在会叫妈不?”
“才一岁,不会吧?”
“儿子会不会走路了?”
“不会,最多能爬!”
“我想回去,可是又舍不得你。stay 一u t一 g一”
徐致远不耐烦地说:“又来了!”
杨丹丹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那我把儿子接到西藏来!”
“你疯了,谁带?”
“你呀!单位成天没事,还不如带孩子!”
徐致远放下筷子说:“我知道不如你,可别总拿这个气我啊!”
杨丹丹瞪着他说:“带孩子怎么了,总比闲着强!”
“唉,还是得找点事干啊,要不会受气的!”
“周逸飞不是旅游局办公室副主任吗?何不让他帮忙把你调去。现在外国游客越来越多,肯定需要你这样懂外语的翻译!”
“我已经求过他了,可他说,自己的调动就是老丈人帮忙的,不好再张口。再说你看他现在和黄菲菲这个样子,就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了!”
杨丹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