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何帅笑哈哈地说:“自从拉萨分别时吃了她送给我的一包饼干,我就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李小虎“嗯”了一声,问刘敏:“你在饼干里放了什么?”
刘敏笑:“还是从头说起吧。自从去年春节他来看我,又给我写了那么多情书,我就喜欢上他了。我也给他写了几封信,但是,都没好意思发出去,就给他寄了一张他生日那天的‘西藏日报’,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同时也想告诉他西藏‘五年规划’要大兴水利的事。结果,这个人傻啊,什么都没看出来!”
何帅解释:“就是你和浩天来阿里那次,我给你们看过的那张报纸。谁能猜到一张报纸会是情书,比密电码还难懂!”
李小虎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说:“没想到我们的报纸还有这功能!”
李敏得意地笑了两声,又说:“去年为了下乡方便,我就决定学骑马。经过苦练,终于可以和男同志一样上山下乡了,我高兴得一夜没睡,连夜写信把这个喜讯告诉了他!”
何帅说:“可是这封信在路上整整走了一个冬天,两个月前才和电报同时收到!”
李小虎放下筷子问:“什么电报?”
刘敏叹了口气说:“开春不久,冰雪还没融化,我着急要一组数据,就一个人骑马去村里,结果马失前蹄,我伤了膝盖。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看到别人的病床前都有家人问寒问暖端水送药,而我只能天天捧着他的信取暖。我孤独极了,就给他发了份电报,就四个字:‘我想结婚!’结果,他就来了!”说完小鸟依人地钻进何帅的臂弯里。
李小虎问何帅:“在阿里你不是说,爱上谁就等于害了谁吗?”
何帅说:“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接到她的电报我犹豫了好久,想这辈子就算了,一个人过也挺好。可偏巧,阿里下了一场大雪,气温突降。我在干渠上患了重感冒,久治不好变成了肺水肿,差点死在医院。醒来时我就想,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就这样死了,那不是太亏了?所以,我坚持对自己说,保持呼吸,不要断气!”说完哈哈笑起来。
刘敏感叹道:“无论是写信的人还是读信的都那么孤独c寂寞,为什么不结婚呢?所以,我们就走到了一起!”
李红吃惊地看着这对新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李小虎有些不解:“你们一个阿里个八宿,直线距离都快三千公里了吧?见一次面比登天还难,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刘敏“呸”了李小虎一口,看着何帅说:“那不一样,再远他也在我心里!”
何帅自顾自喝了一口酒说:“可我来了就后悔了!人家现在已是科级干部了,我怕配不上,死活不和她去办手续,可人家非要嫁给我!”
李小虎也被他们的真情感动了,举起酒杯说:“就让我代表所有的同学祝你们,相亲相爱,幸福长久!”
李红听了他们的故事很不理解,脸上的表情既奇怪又复杂,但她还是很感动,端起酒杯说:“我在西藏呆了这么久,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感人的爱情故事了!我衷心祝福你们,快乐美满!”
何帅放下酒杯问李小虎:“你们什么时候走,我搭你们的车回去!”
李小虎说:“蜜月还没过完,走啥走!”
何帅看了看刘敏说:“幸福总是短暂的,迟早要走!”
刘敏低着头说:“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何帅告别刘敏搭乘李小虎他们的车踏上了归途,第二天就遇到了险情。前方道路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