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递给陈志登一枚棋子,一枚黑子,并说道:“这个就是先王给我的信物,文主黑,是为了不让人看到,武主白,是为了让人知道国家有多么强盛,天下大势,如同黑白两道之势,一统天下,黑白得兼具,这棋子看来和其他棋子并无差别,你拿着帮我找到那个人,天下,就已经注定了将会落在谁的手上。”
“要怎么找他呢?”陈志登有些不明白,但细细看了一眼这枚棋子,不禁感叹了一声,大王笑了一声,对其说道:“想必先生已经知道其中的奥秘之处了,从现在开始,先生就得是杀害朝廷命官的人了。”
陈志登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便开始跑了,大王看着陈志登跑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对他们说道:“一部分去抓刺客,一部分把刺客的面貌画下来,传令全国,通缉这个劫持圣驾,谋杀朝廷命官,蓄意刺杀寡人的人,尽全国之力,聚力擒之。”
一旁的人走了过去,对大王说道:“这个人可以信吗?”
大王咽了一口水,轻声地对他说道:“为君之道,就得信之于民,才可以取之于民啊!”国盛则家盛,国衰则家衰,如果自己国家的人都变得不可信了,又怎么在这七国之中生存至今呢?
回忆,一到这里就结束了,但自己的使命还没有结束,一个棋局,不会永远是平的,要有人,打破这场已经死了的局势,输赢之间,便自然而然得就出来了。
陈志登看着眼前的这场棋局,看着那些看棋的人,看着和自己下棋的人,他们只知道这会是一个死局,是一个平局,但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胜负早就已经分了出来。
不管再怎么下,这场棋局,陈志登也赢不了,不是技术上的差别,是心中想到的东西不一样,一个是痕迹,一个是伤痕,一个人的伤口已经愈合,一个还在腐烂。
动棋要得是心静如水,没有波澜,两个人都没能做到,明面上来说是一场死局,可是,它却有一个活结,谁能去解开,自然就可以分出来输赢了。
陈志登抛棋而上,形同饿虎之势,可究竟是饿虎,没有什么很大的威慑力,汤麒麟就按照原路开始截断这头饿虎,陈志登轻声笑了出来,落下了一步黑子。
这一步棋路,不是汤麒麟所逼他走的那条路,于是看向了陈志登,有几分疑问的对他说道:“难道,你还想输吗?”
“如果能赢为什么要输,如果能够有平局的话,又会有谁选择要输呢?输赢本是命,胜负看在技,不去拼搏的话,人生不是平局,就只剩下输了。”陈志登眼里展现出来几分细腻的感情,不认真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之前秦国和赵国的长平之战,在还没有分出输赢情况下,赵国便以为自己必输无疑,然后,三十万人沦为俘虏,活活埋在沙土中,没有过挣扎,没有过反抗,就那样,死在了没有被血染红的沙土里,死在了自己的国家面前。
陈志登看到了这个所谓的死局之中的活结,又怎么会轻易地就放弃了这一整盘棋呢?
陈志登示意让汤麒麟再动下去,汤麒麟看着陈志登,轻叹了口气,便执棋而落,她的眼中,和之前一样,没有过犹豫,随之,她便转过头来,对着陈志登。
“呵呵呵,尽其全力而不可敌,死中破生怎该其命?成局已定,输赢已分,陈先生还要再动下去吗?”李博远看着这棋局,虽然已成大势,可其中也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李博远棋艺有限,看不懂这其中的奥秘之处。
李博远虽看不懂棋局,但观其面貌表情,洞悉心理,倒是有那么几分熟练,于是便看向陈志登,就知道,这一局,倒不会这么容易结束了。
陈志登没有照着汤麒麟给的路走,知道她倒是没想过赢,但是,在棋局之上,自己技术已经比不过她了,可是呢,在很多时候,就得有一个输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