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焰更甚。”
“单兄说的不错。”
杨西松听了半天,似乎已经知道他们所说的这个人是得罪了在座的三位,所以他们才能这样同仇敌忾。
唯一不明白的,这个人究竟是谁,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向一鸣问道:“晚辈愚钝,实在不知诸位所说的他,究竟是何许人。”
没等一鸣说话,单武阳就说:“其实这个人和杨少侠还算是同门。”
“哦?”
“他就是名剑门曹宗的曹无双。”
“曹无双?是他?”
“正是,自从名剑门的曹掌门过世之后,这个年轻人掌管教务,为人处事霸道非常,得罪了不少江湖人士。当年许多剑术名家慕名与他切磋剑法,但是无一不是伤残败还——江湖中人切磋武艺本来是再正常不过,可曹家的这位剑术神童好胜心强杀气又过重,江湖中多数人是谈之色变,我担心这个名剑神童哪一天成为祸害江湖的魔头。”
“所言极是,”简申说,“祸害江湖就算了,主要是祸害到了兰州。祸害兰州就算了,居然还祸害到了我们头上,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我想,这个曹无双一日不死,江湖就要永世不得安宁。”
杨西松听到这里,苦笑着说:“我看也不尽然。”
杨西松在这些人当中年纪最小,但是江湖中名气却很高,单武阳听他这么说,脸上稍有不悦,向他问道:“不知杨兄弟对此有什么高见。”
“高见二字不敢当,只是在下以为曹无双虽然行事过于鲁莽,但也罪不至死。”
“这可是关系到名剑门在江湖上多年的声誉。曹无双平日行为不端也还罢了,这样广为树敌,迟早要让你们名剑门成为众矢之的。杨少侠如果当机立断,将此祸根斩除在兰州,一是为兰州百姓除暴安良,二是为名剑门清理门户。”
单武阳一向很懂得如何激逗,这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只是不知道杨西松会不会买账。
“恕杨某直言,诸位之所以这样义愤填膺多半都是私心而已。况且我向来不过问教中事务,这件事在下恐怕爱莫能助。”
“这……”
杨西松也不多说,只说一句:“失礼了。”
然后离席,飘然而去。
单武阳叹了口气,说:“唉,果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一鸣却毫不在意,说:“只要我们三人志同道合,区区一个曹家小儿,我看也闹不起多大的浪。”
单武阳摇头说:“一鸣兄你不知道,十年之前,曹无双的剑术就已经超过其父辈,在当时震惊江湖。江湖中不少人跟你我一样,不信有这样的天才。”
一鸣笑道:“我们也算是江湖成名的武术大师了,说到习武,内功需要长年修炼才能有所成就。剑法和拳法却需要临阵对战的经验。这些都是日积月累,一个区区十岁的孩童又怎么可能学有所成。”
“曹无涯和我也是多年之交,昨天之前我都还不相信这些江湖传闻,直到昨天亲眼所见,不由得你不信啊。”
单武阳想起昨天的一幕,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单兄昨天亲眼见过他使剑?”
“身法之快捷,难以言喻。至于剑法……我都没能看清楚。”
简申回忆道:“好几年前,当时我的一个使剑的朋友叫刘若涵,在江浙一带颇有名气。据说当时他和曹无双比剑,只出到第三招就被斩断了手臂,从此之后再也不能使剑。”
一鸣说:“越是传言得这样邪乎,我就越是想亲眼看看这个小子有什么本事。”
单老板说:“一鸣兄千万不可鲁莽。我们三个的武功虽然在兰州一带无人能敌,但我看来,即使是我们联手,恐怕也要败给他……真是后生可畏,叫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