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断粮的境况,应该会是副很好听的嗓音吧,我暗自想着。
“你在干嘛?”他看我东找西找忍不住疑惑地问。
我瞧他一眼:“找铁丝什么的,只要细点,够硬的就行。”他纳闷紧瞧着我:“铁丝?找来做什么?”
“有吗?我会点开锁的技巧,运气好的话……或许,碰巧能打开你身上的锁。”
我认真地抬眼望了望他。
他一听,又是睁大眼睛很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像听到什么奇谈怪论似的,但又见我一副挺认真的样子,停顿几秒,用拴着铁链的手随便地指了指我的脑袋上方。
“你头上的钗子,如果真行的话,不过这锁是用铸铁所造,就是行家也不一定撬得开,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如不是那柳成风派来的,就快点走,随便闯到这儿来一被发现我可帮不了你,他已两天没来了说不定一会就到,趁没被发现前你赶紧……”
“咔嚓。”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锁应声而开,左边手的锁被我捣鼓几下便开了。
我抬头微微一笑,转动手上的钗子:“这钗子似乎挺好用呢?”
他自是震惊不小,又瞪大黝黑眼睛不敢相信,在他震惊之时我三下两下又一阵捣弄,打开了他右手及双脚的锁。
说实话,开锁这一技能是唯一一项能把我野性直觉,不,敏锐的第六感给比下去的。而这开锁之神技也是因缘巧合之下,偶学得之。
想当年本人还是国小五年级时,父母因公赴海外出差两月,身为长女的我自然成了一家之主,照顾小三的弟弟奇峰和小一妹妹晓雅。钥匙怕弟妹弄丢,自是由我来管理了!可偏偏让我这马大哈给弄丢了。回家不得其门而入不说,惊动邻里,轮番大撬特撬我家安全门,终无所获请来一锁匠捣鼓至半夜方入家门。
事后免不了被父母狠刮了一顿,因而动起学开锁之念。便缠着一个个锁匠偷师一年方小成后便自个琢磨买回无数锁试练,终皇天不付苦心人,于国三之后便成为开锁无敌手,传说中还没有我不能解开之锁,近乎神矣……(还挺能吹,不就个“锁匠”就咬文爵字起来,真不害臊)!不过,这倒让我因撬锁之事和卢芳华解下了‘死党’之缘,而帮人开锁也成了我一得意之副业。
现莫名奇妙失踪到此,卢芳华那丫头该着急了吧?还有我的小锁店,虽然不大却也是我的一番心血。还有总喜欢保护我的可爱弟、妹,还有那些猪朋狗友、隔壁家的叔叔婶婶、公公婆婆……还真舍不得呀!
唉!现可不是追思的好时机吧?我可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放了这宅里主人抓的要犯,而这犯人是伪是善还不得而知,我上身的主又和这宅子主人是甚关系利害?要是他趁我不备,不分青红的硬是迁怒于我,杀我灭口或来个先奸后杀,协为人质之类,那我岂不是玩完?
唔!我是否太冲动行事了?想着还真有些懊悔不已。
正当我还在为自己冲动行事行为闷闷不已时,身子突的一轻,腰上的手略微一紧,头顶吐出两字:“走吧。”
话音方落,未及我反应过来,回神,已身处那暗黑监牢之外,而立于庭外蔓草之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我总算见识到何为“一掠而过”了……
刚从黑暗的监牢出来,置身于光亮之中,让我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线。
此时,他已经把我放定退开几步,上下打量我。先是一怔似乎有点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后又皱皱眉头颇为深思地看着我的脸,似要揭开什么难解之迷的揣度着……
暗中未曾仔细打量他,现在光线充足我也算看了个清楚了,但他容貌如何却也不得而知。
此人除却一身破烂衣裳和身上布满伤痕,脸上髭渣及散乱的头发掩住了大半的脸,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和炯炯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