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凝重。
“你朋友的……信……”昭摇仍然不习惯将豆子当成一封信,“写了什么?”
“不。”庸解狐瞥他一眼,“应该是信里说了什么。”
“可我什么也没听到。”昭摇瞪他。
“那是因为我没将你网入视听范围内。”庸解狐摇头,又在智脑屏面上点了点,立即,无形的磁波以智脑为中心扩大范围,音波如潮水般一层层推进,一道声音渐渐透过昭摇的耳涡,清晰起来——
“……解狐,我只能向你救助,虽然我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准时到达你的手上,甚至……我不知道你在哪儿……”
这是一道悲伤的声音。
昭摇蹙起眉,“你的朋友有麻烦?”
“是的。”
“你要帮他?”
“对。”信息结束,庸解狐笑着合上智脑,将侧边在手上一扣,一块压扁的豆子落在他掌心。将扁豆子和微型智脑一起塞进皮靴,他伸手揉揉昭摇的短发,“我想你现在是用文明思维思考问题。”
“什么麻烦?”昭摇挥开他的手。
“去了就知道。”庸解狐站起。
“去?”昭摇随着他一同站起,负手撇嘴,“在哪儿?怎么去?”
“布拉国。”庸解狐戴上斗篷帽,向海港方向走去,笑道:“昭摇,你应该会喜欢那儿。要在最短的时间到达布拉国,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去?”
“飞去。”
“没错。”全身笼罩在斗篷下的男人竖起大拇指。
“可是……解狐,空航站在那边。”昭摇不解为何同伴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长长的身影一转,“我们不坐空航机。”
“不坐空航机?喂——”昭摇追上去,“不坐空航机,你准备游去布拉国?”他想发这个疯,他可不奉陪。
前方的人不回答,径自走着,昭摇只得跟在他身后,莫名地拐弯、拐弯、再拐弯,等到庸解狐停下,引昭摇进了一间莫名其妙的门,又是一段拐弯拐弯再拐弯后,顿步。
一停,一撞。
揉着不痛但撞上同伴肩头的鼻子,昭摇抬头……他的眼睛慢慢睁大,瞳孔收缩……
瞪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咽了咽口水,他干巴巴地问:“解狐,你确定……我们坐的是这个?”
“没错。”
“真的真的确定?”
“是。”
深深吸气,昭摇头一甩,蓦然大叫:“为什么?”
“空航机的限制太多。”
“空航机哪有什么……”限制二字没说完,抗议无效的他已经被庸解狐推着后腰向庞然大物靠近。
“我们就坐这个。”
“可是……”
“上吧。”庸解狐微微一笑,恶作剧似的向同伴的屁股拍去。
“啊!”重要部位受袭,昭摇惊叫跳起,正好跳上庞然大物。
“为什么……”昭摇捂着迎风飞扬的发丝,喃喃不解。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空航机不坐,居然坐鸟?
请问,现在什么时代?
“居然坐鸟……”昭摇幽哀无比地瞪了同伴一眼,“你……你居然坐……提提犀鸟……这种超越物理极限的事……”
“超越物理极限对你而言不是很正常吗?”庸解狐回头一笑,“盘古星上,很多事是无法解释的。”
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正如现在的人们,虽然开拓着宇宙,挖掘着历史,以公共数字记年,以文明发展的不同阶段划分世代,将现在称为“微粒时代”,可有些东西无法解释就是无法解释,没有原因,也找不到结果。
“行了,够了,解释不解释那是你的事,我理呀!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