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是成功的奶娘,四姨并没有放弃。她叫过美貌与丰满并举,后臀与前胸同大的春红姑娘来,对她耳语片刻后,春红姑娘就心领神会地回房,换衣裳去了。
春红换了一套很良家的衣裳,摇晃着丰满的屁屁出了映红楼,四姨一直看着她走进布庄的大门,方才开心地干活去了。
张记布店大大的店面,里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绸缎和布料。张老板坐在店里的太师椅上,招乎生意的事自有伙计。正喝着茶张老板头抬头时,见店里却多了个美貌多情的女子,正看着自己笑呢!张老板的热情马上就来了,他放下茶碗,站起身抖动着脸上的古老肉道:“这位小姐是来买布的吧!”
春红娇嘀嘀地道:“是的大哥!我想买点料子做件旗袍,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合适的布料?”
世上本没有不吃腥的猫,如果有漂亮姑娘,一门心思地把自己打扮成一只老鼠,去勾引这只猫,那么这只猫,也只能乖乖就范了!
张老板五十开外了,听见美女居然叫自己大哥,心被叫得麻酥酥的。真想把这可心的女子拉过来就抱了,放到自己的床上去。
“有啊!我这里是布庄,有的就是布衬。就是没有,我也能为你变出来!”张老板满口应着。心里升起欢喜的同时,也升起了难以抑制的火。很多年了,他都没有过这种烧心的感受。
春红用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道:“老板你领我去屋子里,帮我量量,做件旗袍要多少料子可以吗?”张老板大喜过望,激动地道;“嗯,走吧你跟我来,我家后院就是量身的屋子。”
他老婆得了官府的赏金,生怕四姨来闹,就跑回娘家避风头去了。老婆不在家,张老板大白天的就在自己的房子里,捡着了一朵盛开的春花。
轩辕方青赶回家,和娘说“回春堂”变成春楼没有买到药。他娘唐紫香以为儿子是在说笑话!在床上懒散地道:“方儿这新开的春楼叫什么名字?”
轩辕方青道:“娘,我记下了的,此楼名叫映红楼。”
“映红楼!”听见这三字,唐紫香如同被高压电击中一般,浑身抖颤起来,仿佛床下有只猪在用力地拱。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身,想从床上坐起来。
终究是病得虚弱,心又被“映红楼”重重击打后,只觉胸间一口热乎乎的老痰,就从嘴里咳了出来。她用手抹着沾在嘴上的痰,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前些时日,你爹叫我写这三个字!我还以为他欣赏我的才情。真没想到,我亲手写给他的字,他竟然拿了去做女肆的招牌!你爹他是想要为娘的命啊!”
唐紫香愤然地把话从心里吐干净了,将脸转向墙内,拉过被子盖住脸,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说话了。
见娘竟然伤心成这样,轩辕方青也拿不出什么主意,像只掉进蛇窝里的老鼠,惊慌地在屋子里窜前窜后,只能退出了娘的房间。
还是找到爹轩辕海,让他来顾管娘才好。可是寻遍了家中四处,也没能找见轩辕海的影子。管家吩咐下人请的大夫也来了,经过一番诊治,大夫说唐紫香得的是心上的病,有点像相思病。
轩辕方青道:“我娘都老了,怎会染上相思的病呢?一定是你医术不精,胡说八道!”
此时轩辕海正在映红楼内,与美才女香四季把酒言欢。他手里端着酒,眼睛看着美女弄着的风情,用耳去听她说的笑话。正听到兴致处,轩辕海的肚子就开始疼了。
香四季让他将就着,就在她心爱的香桶上方便了。
轩辕海道:“在你的房子里方便,我倒不担心会把你的小香桶坐坏了,主要是我没有坐着方便的习惯,怕拉不出来!这只小小香桶,估计装不下我肚子里这么多的屎,我还是去贵宾室的茅厕拉吧!”
他捂着肚子,急匆匆地跑出了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