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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花落凋谢?”又哀怨地瞅了面色苍白的花凋一眼,提着刀没身于远处的人群,疯狂梭巡地嚷,“花姑,花姑,我知道是你!你出来!”身影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模糊……

    重获自由的龙绻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全身瘫软地坐在地上。

    “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烟雨又是哭又是笑,一路连滚带爬地跑到主子跟前,细细察看主子的伤势。

    龙绻儿置若罔闻,一双水眸紧紧落在对面的花凋脸上,而花凋也正挑眉回视着她,眨也不眨一下眼。

    “公子……”烟雨担忧地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却无任何收效。

    许久,一丝丝鲜血从花凋唇瓣边溢出。

    龙绻儿出乎预料地“啪”的一下,给花凋来个清脆的耳光。

    “公子!”烟雨吓一跳,忙拉住主子的胳膊,低声提醒:“花凋大人为救公子受伤,您怎能打他?”这不是恩将仇报?

    龙绻儿甩开手,捂着疼痛难忍的脖子,冷冷地道:“他失职,活该被打。”

    花凋的手慢慢抚上五指分明的脸庞,竟笑了出来,“不错,臣失职,理当受罚。”

    龙绻儿闻言,眉头紧锁,狐疑地望着他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神色,张了张小嘴儿,终究没有说什么,骄傲地扬起了一张俏颜,“知道就好。”

    在花凋背后助他疗伤的雪韧身子一歪,就觉得有股流窜的强劲真气将他方才注入的内力全数反弹回来,双臂跟着垂下,使不上半点力。

    “花凋!”他想什么?

    花凋不语,嘴角依然噙着那抹淡淡的笑意,动也不动,如同僵化。

    龙绻儿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伸手又是一拳头,狠狠捶到花凋的胸膛之上。期盼他能跟往常一样顺势翻转,展现一下擒拿手的致臻境界到底是以柔克刚,还是以刚克柔。

    然而,她失算了,即使是呼风唤雨的人,也有无法掌控的时候。

    花凋又溢出一口血,脸上和身上的肌肉硬梆梆的,毫无反应。

    雪韧表情凝重,不得不抛出重话:“公主,你再打下去,他永远都站不起来了。”这丫头不至于没有一点正常人的理性吧?

    “你胡说!”龙绻儿一把将双目渐阖的花凋拢入怀内,也不在乎别人的指点,宽大的袍袖掩住他被撕裂的肩,手指颤巍巍试探鼻息,震怒道,“他明明有呼吸,你再咒他,我要你的命!”很久以前,她就看不顺眼这个娘娘腔的雪捕头,凭什么他就能和那个嘴巴恶毒、老是对她凶巴巴的男人有说有笑?

    雪韧对她的敌意早有察知,懒得辩解,不愿与刁蛮女子一般计较。何况,这妮子还是那个人的胞妹……亲胞妹,既是手足,为何差距那么大?就算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也有八分神似,然而,她可有他的分毫影子?

    两相对峙的关头,一个满头珠花串、风韵妖娆的中年女人风风火火地奔来,左右推开雪韧和龙绻儿,将花凋拽到身前摇晃,嚎啕大哭:“我的儿,你怎么忍心抛下娘?你怎么忍心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娘的心肝,你醒醒啊!”

    雪韧对眼前乍然冒出的女人显然有过心理准备,所以承受能力还好,但龙绻儿就不那么幸运了,她目瞪口呆地瞅着眼前云鬓散落、发丝摇曳的女人,下巴差点脱臼。

    她叫花凋……儿子?

    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女人有那么大的儿子?真……说他们是姐弟都不为过呀。

    “花夫人,”雪韧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别太激动,花凋会被你摇晃致死。”

    花夫人忙拍了拍花凋的面颊,不经意瞥到其上的指印,凤眼一眯,“是谁如此大胆,敢动我的儿子?”

    龙绻儿傲然地一挺腰板,“是我打他的,你想怎样?”

    花夫人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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