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兴趣爱好应该不会是喝喝小酒,打打牌吧?
“我、我是这样想的,守一个墓也是守,整个墓园也是守,”露齿一笑,憨态十足,“所以,所以平常就巡视墓园和浇花。”所以那天巡着巡着就踩到她了。
是哦,他还真顺便啊,守一个和守上千个差很多好不好?!
“还有,秦宰相几代人的墓,在,在我家后面,你……想去看吗?”
“好,有空再去。”苍天庇佑!她听听就好了,去拜访嘛,谢谢再联络!
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了,秦家一个月付你多少‘祖坟修缮保养费’啊?”这个问题很现实,但也很重要。
惊疑地望着她,“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傅念初的声调不由得拔高,“那你每天啃草根配空气啊,上次我们吃的饭菜哪来的呀?”
不会吧?
水眸半眯,嗓音阴冷:“你不要告诉我这里的人家栽种的?!”是的话,她当场把他也敲晕!
“不,不是的……”轻声辩驳,他慌忙否认。
幸好不是。
她一副非常好商量的好人面孔,柔声轻问:“那你副业是守墓,正业是做什么的呀?”总不能整天坐在这不事生产,说他家广积阴德,福泽绵长,结果大把银子自己从天上掉下来吧?
“我、我、我……”垂首,摸了摸络腮胡,“我在电脑上工作。”
傅念初斜眼瞟了眼石桌上的电脑,疑惑地问:“你从事计算机软件方面的工作吗?”
歪头想了下,“算、算是吧。”
“我没告诉过你,我是一个空服员。”礼尚往来,人家都已经把家族秘辛讲出来了,她也应该分享下她的情况才对。
“空服员?你、你是空姐啊!”睁大眸子,“你、你就像天使。”
闻言,傅念初的脸蛋霍地飘过一朵红云,不知为何,胸口怦怦乱跳,心中隐约有些紧张,张口便嗔:“你、你、你心机深沉!”哪有人像他这样称赞人的啊!
“我、我没有……”见她似是生气,他瞪大眸子,着急之情溢于言表。
“好啦……”睨他,见他一副快要冒汗的傻样,“你说的是事实可以吧!”害她连害羞的心情都没了。
“嗯嗯。”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这样啊……”想想,还有什么要问的,望天眨眼,好像没了。
有了!
“对了,你需不需要把你家小姐扛出去给她家保镖啊?”话说,她家小姐已经“洗澡”洗了一两个小时了。
“啊……要的。我、我忘了。”懊恼地原地打转,晏聍七手八脚推开石棺盖,动作粗鲁却不失温柔地横抱起秦暖暖。
傅念初蹬蹬蹬地跑过去,瞪着他,“用扛的!”
摇头,“用、用抱的。”
噘嘴,“扛的!”
再摇头,“抱、抱的。”
噘嘴加怒瞪,“我说用扛的!”
摇头再摇头,“我、我想用抱的,比较好。”
“哪里比较好啊?”没叫他用拖的就已经很客气了。
话音一窒,晏聍低首看了秦暖暖一眼,再抬起时双眸不失为难之色,“对、对小姐比较好。”
阴恻恻地从头到脚睨着他,傅念初恍然大悟他方才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脑中突然一阵昏眩,“你喜欢你家小姐!”那个蛮横的大小姐!
“没、没有啊……”惊得差点失手把秦暖暖掉下地,晏聍着急想解释,“我、我没有喜欢小姐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只是她觉得秦暖暖根本不会喜欢这头憨厚的熊的,不由得为他感到遗憾,“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