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上满是行人们匆匆的脚步。
“你快点嘛,不是答应我要来的吗?”
林铃雨回头看看兴致缺缺、悠哉悠哉慢慢走的危威,不耐烦的催促。
真是,走那么慢干什么,惹得街上的莺莺燕燕几乎要看掉眼珠,还纷纷向走在帅哥前面并不断与其说话、时不时露出凶相、明显是伴侣的她投去评量的目光,然后就是一脸可惜遗憾、“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她还亲眼目睹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忙着看危威而“咚”的一下撞在电线杆上,真是丢死人了!还有后面这个罪魁祸首,对路上的一切仿若熟视无睹般,依旧没事人似的玩着手中的小卡片机,还时不时的对准街上的美女按动快门,引发几声尖叫和发嗲,真是受不了。
见他对她的催促不为所动的继续我行我素,林铃雨火大的冲过去,一把抢过相机,高举过头顶,“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拜托你先专心走路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迟到了,迟到的后果谁负责?你再这样,哼,相机收回,不送你了!”
唉,想这个家伙养伤那几日,她为了博他欢心,不光每日变着法儿的做饭给他吃,而且见他对这款咖啡色的卡片机有点兴趣,就豪气冲天的一挥手,送他了,这可是自己几个月前才刚买的时髦新款。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但这个家伙在她那里又吃又拿,偏偏还死性不改的一点都不晓得为她着想,不知道配合一点,光这些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这个家伙上至四十几岁的半老徐娘,下至十几岁的小姑娘,几乎对准街上的每一个女人都按下了快门,却惟独没有对准她,这实在让她心头暗恨。
“出尔反尔是你的强项吗?看你风风火火的,急什么,女人应该淑女一点,讲话温柔一点,像你这样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讲起话来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样子?光看长相还算是个美女,一看你的言行举止就会让广大男性失去兴趣,唉,怪不得快三十岁了还孤身一人。”危威笑的万分迷人的但却嘲笑感十足的讲完这些话,就抬手轻而易举的从她高举的手里拿回了相机,不管呈呆若木鸡状的她,径自朝前走去,继续玩弄着手中的相机。
等他走出了老远,林铃雨才反应过来,柳眉倒竖,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追上去大喊,“喂,谁说我快三十岁了?我明明才二十六岁哎,听清楚,是二十六岁!”
危威故意装作很惊异的样子,夸张的叫道:“天哪,我以为你才二十五岁,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岁了,没想到你已经二十六岁了!啧啧啧,真是岁月无情,红颜易老啊,女人还真是挺难当的,一不小心就过了最美丽的时期,但你竟然不好好珍惜难得的青春岁月,孑然一身的过日子,唉,可怜人啊,未体会过二人世界的美妙就已经年华逝去,真是可惜啊。”
林铃雨若不是紧握拳头咬紧牙关,用坚强的意志力时刻提醒自己要理智,估计早就挥拳击向这个家伙可憎的面目了,至于到了千钧一发的时机时舍不舍得真的朝他的俊脸打过去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这个男人还真不是盖的,竟然能说出这么一大篇招人厌的废话,想当初还以为他是深沉忧郁那一型的,到现在为止,以她的了解,什么深沉忧郁,恐怕连百分之十都占不到,其余都是大嘴巴的招人厌因子!“哼,二十六岁就是二十六岁,什么四舍五入,哪有那么讲的?还有,你很年轻吗,我看你至少有二十七岁啦!”虽然看起来他看起来的确很年轻,应该还没有二十七岁,但自己被嘲笑后总不能反过来赞他吧,除非脑筋不正常,而且心里也莫名奇妙的希望他能比自己大。
危威低下头将脸凑近她,漆黑的眸子闪动着,竖起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咧嘴一笑,“看到没有,我比你年轻一岁哎,不多不少正好一岁,本少爷今年刚好二十五。”
“真的?”
“我可是从来不说谎的。”他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