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好好算算呗,多退少补。”
小赵看看她又看看罗烈,两人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听不懂了。
不过,这样的烈哥,他也很少见到就是了。
罗烈的措施采取的及时,拆下冰袋时,脚踝的肿痛情况得到了控制。
罗烈虽然口头上不客气,但给她处理的时候,态度认真,一丝不苟。
就跟他对待那些野生动物的粪便标本一样
这真不是个美好的形容方式。
烟然看他垂下眼皮,麻利的做着简易夹板,给受伤的脚踝制动。
受伤的脚当然没有美感,烟然对于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他看到很不是滋味。
但她转念一想,昨天晚上,自己全身上下,哪里没被看到?
估计对他来说,她也就跟这山中任何一只会跑的动物没两样吧。不管是光着的样子,还是狼狈的样子。
烟然看着自己被固定好的脚,没想象中的难看,“挺熟练嘛,医生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吧?”
小赵就像个实习生一样全程观摩罗烈的手法,此刻听到,就说,“幺妹真没说错,烈哥本来就是医生,只不过这些年看的不是人罢了。”
“是么?”烟然想着罗烈会的还真多,生火做饭,上树下河,采样分析,救助伤员……
“可不是”小赵看来习惯了吹罗烈,正要打开话匣子,忽然屋外有人喊罗烈。
“烈哥、小赵来看看,3号监视仪上有情况!”
罗烈立刻走出屋子。
小赵赶紧跟了上去,出门前又对烟然道,“我们忙起来没个准的,烈哥之前让张姐过来照顾你,就快到了,幺妹有事跟她说啊”
烟然一声“嗯”还没发完,两人就消失在她视野中。
想不到这一走,直到下山,烟然都没再见过他们。
余皓上山的阵仗很大。
连张姐看到都吓了一跳,一行七八个精壮轿夫,不像是接人,倒像是迎亲。
为首的年轻男人西装革履,完全没沾上山间的尘土。
来之前他已经听说过烟然的伤情,见到她的脚,本能的皱眉,“这谁给你包的?”
烟然不以为意的瞅了瞅,“挺好呀,三甲医院也未必能包这么漂亮。”
“……胡闹。”余皓还是没忍住。
“喂,当着人,给我点面子呗。”烟然不高兴了。
余皓这才有所收敛,注意到一旁的张姐,表情缓和了几分,“这几天麻烦你照顾我姐了。”
张姐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余小姐很好的,还跟我们讲去非洲拍照的见闻呢。”
看看余皓,又看看烟然,她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姐弟,怪不得都长这么好看快中午了,这位小余先生留下来吃饭吧?”
烟然也劝他,“嗯,张姐做的笋干炒ròu可好吃了。”
余皓沉默几秒,“谢谢,不必了,我已经联系了市里的医院,还是早点下山的好。”
“去医院干嘛?我这不好好的,只要别动”
余皓不为所动,“那你是想让爸亲自来劝你?”
烟然只能败给他,“好吧,正好让那些医生看看,真正的高手在民间。”
余皓说走就走,立刻帮烟然收拾东西。
他想就着烟然身下的床板把她抬出去,被烟然果断阻止了,“没这么夸张,又不是高位截瘫,我不用那只脚使力就是了。”
有轿夫想上前帮忙,却被余皓挡住,他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子,架着烟然转移到滑竿改造成的担架上。
烟然不想惊动太大,只能顺着余皓的意思,却忍不住东张西望,“再等等好吗?我想跟……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