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顽皮的大男孩哦。他整晚对我不依不饶的疯狂蹂躏,就只是因为,我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我突然觉得好想笑,却又笑之不出,哭也不得,因为我实在疲惫得,连眨下儿眼的力气也没了,任他揽着,“晕倒”在他怀里。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也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忽然觉得很冷,又冷又痒……
“阿嚏!” 我竟然被冻醒!
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反正是在白天醒的就是了。睁开眼,便见我那主人,单手撑着头,侧身躺在我身傍,看着我,轻佻的笑着。
他笑得很诡异,是典型的酝酿阴谋诡计的笑容,让人不禁得有点发毛。我不由得想逃,伸手去抓被子,却发现被子不见了!我竟然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任他看得仔细。
虽然早已与他“相亲”了整夜,但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模样,仍是禁不住乌龟心理,急于逃逸。
他将我按住,强行掰开我极力遮掩身子的双手,霸道的勒令:“别动,让我看!我还没数完呢。”边说着,边用手指,逐一地描画我因手术而落下的疤痕,弄得我浑身一阵阵的刺痒。
就是因为他这样描来描去的,我才会又冷又痒,终于不堪其忧,被他闹醒。
“会冷。”我无奈,但还是忍不住要抗议。
他笑了下,道:“那我们就到不会冷的地方看。”说着,他坐起身,从床头抓过一个大概十几厘米见方的,扁扁的黑盒子,丢了给我。
“拿着。”他说。
在他坐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让我便寻不着的被子。原来是被他卷起来掩在身后了。显然是故意的。怪不得他笑得那么阴险!
他跳下床,像捞鱼似的将我抄起来,朝屋外走去。
外面只会更冷。 我抱着那个扁扁的黑匣子,傻傻的想着。
当我们走到院子里时,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被一丛竹子围着的小泉眼。
果然,他在泉边把我放下,拉着我走入泉水中。我们坐下之前,他还提醒我注意,不要把那个黑匣子弄湿了。于是,我们就在泉水较浅的,泉池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要我打开匣子,我依言而行,发现这个“雕梁画栋”的漆器盒子,原来是部影碟机。我蜷起双腿,让双膝浮出水面,将它顶在膝盖上。
他以双臂将我圈在怀中,指挥我调取图象。
碟机那一方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些飞船的残骸。电脑以快速的自动分析,将那些残骸像搭积木一样拼凑起来。不但将飞船重新拼得完整,还连它内部的构造也逐渐分析出来。
那艘已经被“支解”的飞船,我虽然不太清楚它的外观,但它的内部……
“啊——!” 看着看着,我突然惊恐地大吼出声。
那一刻,仿佛在我脑海中,有另一部“影碟机”被开起了般,往日最最屈辱、苦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同放电影般一一浮现出来。我惊恐的,一下子“打”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就好像那些“畜牲”会从那小小的屏幕里钻出来抓我一样,一刹时,那个“装满”危险的“潘多拉盒子”,便不知被我“打”到那里去了。
惊魂未定的我,那里有空管那可怜、无辜的碟机被我摔成什么模样,只顾拼命的“钻进”安全的避风港躲避,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我那主人,阴谋得逞的坏笑。我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努力地“投怀送抱”!赶忙推开他,坐正了身子。
他故意的!明知道我看了这些一定会紧张,就等着我……
眼见阴谋得逞,他可开心呢。重将我圈回怀里,故意坏心的挖苦,“又想起什么了?我的美人儿。”
他竟拿我最痛苦、哀戚的梦魇作弄我!我真是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