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啊,他从小长到大,还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话,更没有人敢用剑指着自己,而且那剑端似乎下一秒就要刺进他的胸口。“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他结结巴巴地说。
莫林梵却不肯让步,他对柳子标说:“把人放了,我自然就放了你。”
柳了标为了保命,连忙吩咐下人:“快,快把他放了,把他放了。”旁边的小厮连忙慌里慌张地去解。
“把他脸上的面具卸了。”莫林梵又对柳子标说道。
这可为难住了柳子标,面具和脸皮已经交融在一起,根本是卸不下来的。“这,这不可能的啊,压根就卸不下来啊。”柳子标叫苦道。
“那你当初是怎么弄上去的?”莫林梵又问。
柳子标只得低声回答道:“用烙铁烙上去的。”
莫林梵原本收回来的剑,又挥了出去,割去了柳子标额头上的头发,再看柳子标的脸色,已经面色如土,只差跪地求饶。
“你这个畜生,以后再让我碰到你,定不饶你!”莫林梵喝道。
柳子标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苦着脸对莫林梵说道:“不行啊,这个人,我必须带回去,不管怎么说,他是我们柳府的下人。”说完,眼巴巴地看着莫林梵。
莫林梵轻哼了一下,“再带回去的话,岂不是又要继续受你的欺凌,你们柳府家大势大,又不缺个下人,这个人现在就归我了。”
那柳子标都快哭了,“求求您了,这个人我真的不能给你,他,他可是天绝二煞指定要的人,他要是走了,一来我没法跟我爹爹交照啊,二来柳府就要有大麻烦了。”
莫林梵听他说完,“有点意思,没想到你爹爹柳玄风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害怕区区天绝二煞。不过,我也告诉你,今天这个人,我是要定了。”他说着,就一把将心如死灰的苏哲拉上马背,然后对柳子标说,“回去告诉你爹爹
,就说这个人现在归我了,让他好好地管教管教你这个无法无天、禽畜不如的东西!”
说完,就带着随丛骑马扬长而去。
柳子标在原地忿忿不平地看着莫林梵的背影,气得直哼哼,但无计可施。
柳府中,柳玄风听闻此事,立刻拍案而起,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在抢他手里的人。再加上柳子标在旁边煽风点火,怒不可遏。
“那个人是谁?”
“我不太清楚,听下人说好像叫什么莫林梵?”柳子标不确定地说。
柳玄风斜了他一眼,“下人都认识,你一个堂堂柳家少爷,怎么就认不出来呢,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饭桶。”
柳子标连忙用手挡在额头前,生怕柳玄风一巴掌扇下来。
柳玄风继续说道:“莫林梵,没想到他竟爬到我柳玄风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怎么,这个人,爹爹您认识啊?”
“我怎么会不认识,他是马德飚的侄子,不过马德飚前几天已经死了,但没有人来我家里报丧,我开始还以为马家事务繁多,礼数上有所怠慢,没想到他们是根本没有把我柳某人放在眼里?现在连他的侄子也来兴风作浪,坏我的好事。”
“爹爹说的太对了,今天那个人非得要把那个狗头人带走,还一直……”
“什么狗头人?”
柳子标一时语塞,在柳玄风的追问下,终于说出了实情。
“你啊你,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一天到晚竟给我做些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那马德飚的侄子现在是朝廷中的红人,而你却一无事处,我已经老了,原本还想着你成点气候,和你姐夫二人在朝廷中相互照应,现在看来,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柳玄风手指着柳子标骂道。
柳子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轻声道,“骂也骂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