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子标一直对自己半路流产的婚事耿耿于怀,先去云香楼大闹了一通,打得那老鸹躺在床
上不停地哼唧哼唧。若是在街上,听到谁在背后指指点点,或是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他就上前直接掀了对方的摊位,或是直接令手下将对方痛打一顿。
而马大海暗中里面搜遍了柳泗乡所有的客栈,都没有找到文子若,心中更是急火攻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一边助纣为虐,一边开导着柳子标,“少爷,您消消气,没有必要跟这等愚民计较,那一会伤身的,二也会降低了您高贵的身份,而且依老奴所见啊,少奶奶离开这件事吧,我觉得很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柳子标忙问。
“这不太像一般的事情,好像不是人力所为的,还有,那个叫文子若的奴才突然就不见了,也显得太不合常理,依老奴之见,我觉得我们柳府可能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柳子标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感觉他说的好像也并非不无道理,“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听以前的老人说,好像黑猫可以镇邪,不如我们买只黑猫回去,或许可行。”
柳子标还是提不起兴趣,“就算是猫买回去的话,那么,我那亲亲的娘子也回不来了。”
“反正猫也不用谁照应,放在院子里,它自会找些食物吃,而且还能压一压邪气,准备着总没有错。”管家马大海说道。
“好,那就随你吧。”柳子标随口应道。
半个小时后,马大海就让下人弄来一只黑猫,抱回了柳府。
自从康伯告诉关鸣鹤,银铃的书信被苏哲放在了如意客栈时,关鸣鹤就迫不及待地出了柳府。他来到一偏僻处,身轻如雁,轻轻一跃,立刻就从围墙处跳出了柳府。
他来到了如意客栈,对那个绿帽子戴着闪闪发光的客栈老板,提出要取走二楼客房最西面一间的包袱时,那老板头也不抬地回答:“已经领走了。”
关鸣鹤心里一紧,“什么人,什么时候,往哪边走了?”
那老板很不耐烦地说道:“那么多问题,去去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打扰我做生意。”
关鸣鹤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用剑把抵着他粗短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那客栈老板立刻变了脸色,颤抖地说:“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全都告诉你吧,这半个时辰之前,有个小姑娘,七八岁的样子,穿一身黑衣服,她过来问我要包袱,我已经让她取走了。我可是句句实话啊。”
“往哪边走了?”关鸣鹤追问。
客栈老板犯了难,“我一心在做生意,真的没有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那我最后问你,之前住店的男人,有一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他可曾回来过。”
“不曾回来过,我巴不得他回来呢,还欠我房钱呢。”
关鸣鹤见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便放过了他,重新回到了柳府。见到康伯,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是说一个小姑娘,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黑衣服,那会是谁呢?”康伯细细地琢磨着,“我可从来没有听那苏哲说过有这么个人。但这个人明显是知道苏哲和文子若的底细的。”
“一个女孩子?”关鸣鹤越来越觉是有点不对劲,“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令人太不可思议了。”
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明堂。
“我觉得,你再去问下苏哲,或许,能问出什么线索来。”关鸣鹤提议道。
康伯觉得有些为难,之前苏哲让自己救他,自己很绝情地拒绝了,现在感觉都没有脸面再去救他。若真去了,那苏哲再次请求自己,那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