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一个小时,就在文子若在柳子标的书房里面看《止水心经》时,苏哲从柳府的一个老奴的手里接过笤帚,突然看到老奴的手腕上有一个黑色的标记,那个标记,他好像在那里看到过,很快,便想起来了,应该是在银铃家里,难道这个老奴和银铃家里有什么渊源吗?或许他知道关鸣鹤现在在哪里。
于是,他小心地试探道:“老伯,蒙汉和银铃父女你可认得?”
老伯似乎因为上了年纪,有点耳背,他对苏哲嚷着:“说了一人一把笤帚,你为什么要两把?”
苏哲只得又问了一遍。
老伯这才听明白了,但说道:“这两个人我不认识,我在柳府一辈子,哪里也没有去,不认识不认识。”
文子若听苏哲说到这里,心一下子凉了,“如此说来,还是一无所获啊。”
苏哲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那个老伯没有说实话,他的眼神明显是在躲避我,肯定是有所顾虑的,或许他还不知道蒙沙和银铃的死,我想办法在人少的时候,再接近他。说不定,他还能主动接近我。”
文子若也觉得苏哲说的有道理,他想告诉苏哲自己怀里的宝贝,但发觉也不是时候,便打住了。
这时,管家向这边走来,两个人快速地离开,忙活起来。
等到管家马大海走后,苏哲提溜着那把笤帚向人稀少之处走去,他佯装着扫地,眼睛却向四处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老奴若无其事地从路的那边朝苏哲这边走过来,走到苏哲跟前时,他朝苏哲向一处假山抛了一眼,然后快速地离开了。
苏哲见四下里没有人,三两步敏捷地跳到假山后面,那个老奴已经在那了。
“你是什么人?”老奴说话一改之前温吞的语气,戒备而又锐利地问。
“我是银铃的……救命恩人。”苏哲中间停顿了一下。
老奴突然将苏哲的手向后面一剪,顿时一股剧痛涌上了苏哲的心头,痛得他呲牙咧嘴。“一看就是在说谎!你一点功力都没有,银铃怎么可能需要你救?”
“真的,不骗你!”苏哲说,“银铃她……她死了。”
老奴立即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苏哲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刚才还说你救了她。”
苏哲做着手势,老奴放开了手,苏哲一连串的咳嗽之后,便从头说了起来,说到蒙汉死时,老奴瞪大了眼睛,苏哲生怕他又要动手,后面的话说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说完了,发现老奴咬着牙,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握起的拳头松开又握起。
“这真是大不幸啊。”老奴摇着叹息着,“他们父女这一去,魔羯的力量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行冲破封印。”
苏哲问:“不知道那个关鸣鹤现在在哪里?银铃叮嘱我一定要将那封信交给他。”
老奴想了想:“关鸣鹤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本来他一直和蒙汉父女在一起,后来关鸣鹤爱上了银铃,可银铃却表示她一直将关鸣鹤当成自己的哥哥,并无男女之情,关鸣鹤伤心之余便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么说,我如果想到找到他的话,怕是大海捞针了。”
“除非魔羯出了封印,关鸣鹤伏魔功力深厚,哪里有魔羯,他自然能感受到。只是,魔羯一出,蒙汉父女不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轻易降伏的,到时,将生灵涂炭。”
老奴又问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和那个文弱书生应该是一起的吧,借这个机会混入柳府,不会是仅仅是为了几个盘缠吧。”
“这个……”苏哲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老奴,老奴既然一辈子都在这里,想必对这柳府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防止节外生枝,暂时还是不要说了吧。
“我们其实就是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