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请市长大人当场出题可否?”
沈亭柏笑揽女儿入怀为她介绍。荷儿撇眼她说的老驴,先怪模怪样,再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英文。
卢市长叹息,无奈似地说:“我这回是彻底没面子,待会瞧我怎么收拾那头笨驴,不上进,成天在那些球堆里,说他还顶嘴。”
副省长李少卿是坐中最年轻的,体形很好,面目俊朗,他笑:“你不用责备枫儿,天才不是人人家有,这小丫头大概也只有我大哥的小天泽可以比下去。”
李少卿说到侄儿,其它人不免问起中越战事,说起老将军李卓然怎么可以把一个未成年的孙儿送上战场,十六岁正是享受青春的年龄。
李少卿笑:“他是军人,军人的义务是保卫国家,不分年少不是吗?”
荷儿眨巴眼听,不知道他们说的天泽是什么人,想:他既然和我一样聪明那应该很有趣,至少不应当让我感觉无聊。想着她问母亲:“那个天泽什么时候从战场回来,我要跟他玩,小驴儿一定没趣。”
大家听着都笑不绝耳,卢市长一面欢喜一面故作委屈博同情,荷儿被逗笑。
一家之女主人接到电话紧赶慢赶地赶回来,先是陪怠慢之罪再来看荷儿笑赞水灵。卢市长问小儿为何没有回来。
女主人笑说:“在姥姥家才吃完中饭就跑出来了说是找九隆,准是又打球去了。”
卢市长很想发火,只是一瞧荷儿盯着他就忍下来说:“姥姥也不留他。”
“你那儿子驴劲,姥姥无福消受。”
“这都是你宠爱的结果,老人也不放在心上。”
“还说我?不是你成天说他像你年轻时?”
夫妻俩一唱一答地闲话小儿,女主人手却没停,脚没住端茶递水,切果剥桔,过年工人放假了只有有劳女主人亲手做。
闲话中他们漫漫把话引到沈亭柏三月出国香港一事上,一谈就是七八个小时。荷儿没人理,自个看电视,电视于她是新鲜事物,所以她并不闷,她被电视吸引了。
十二点也过了,卢家小儿还没有回,沈亭柏笑告辞。
客人刚离开五六分钟光景,一个少年兴冲冲,吹着口哨入来。他像他的父亲样,四方脸,黑眉俊目。卢市长绷着脸瞪眼叫住少年:“一天哪里野去了,不成器的东西,老子面子被你丢尽了。”
少年立刻静下来,审量发怒的男主人,许久说:“爸爸,我没有野,只是和九隆在学校整理桌椅,班主人老师说:这学期会增加一两个同学,我是班长当然应该做。”
“那需要这么晚吗,你看看几点了?”
“我们干完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打了一场球,然后吃了点夜宵就回来了。”
“枫儿上楼,别理你爸,不就是个小丫头吗?没见着我说才好。”
卢枫望眼父亲,小心地问:“爸爸,什么小丫头。”
“不就是老子常跟你提的沈伯伯家那个小丫头,你们要增的一名学生就是她了,浑小子,你说你老子有没面子?”
卢枫听完笑:“老爸。儿子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其实你该怨自己,我是你的种子,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有什么法?我难道可以选择我的出生?难道说我不想是天才?”说完他鬼脸笑,丢下父亲。女主人瞪眼丈夫上楼看儿子。卢枫在浴室冲凉,卢夫人交待儿子早点休息回自己卧室。
卢枫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上床睡觉,他拿起枕边的《红楼梦》,他已是第三遍看,上面写满他观后笔记,有大量从各种《红楼》历史资料索引来的疑问,诸如秦可卿的出生之谜、死之谜,元妃晋妃之谜、死之谜……
时间一路小跑过年宵,正式开学。但是荷儿这天没来。因为她随外公外婆去了省师范学院,也就是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