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蓝色劲装的武士。
香玉公主双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只见那武士举止,身裁都极象檀郎东方钰,难道他真的来到“玉屋国”了?那位蓬莱武士盔帽中的双眼,似乎也正在望向“天兵台”。
小芝惊叫道:“奇怪!那位武士好大胆子,他好像正在看我们呢,公主,你认识他吗?”
香玉公主喃喃道:“如果是他,功力甚高,等会儿可知真象。”
“公主说的是谁?”
香玉公主脸上一阵鲜红,轻叱道:“你先别问。”
小芝吐了吐舌头,作了个怪脸,不敢再问公主。
只见蓬莱族武士来到广场中心向吉田三公子挑战。
这场比赛由地兵台头白眉神僧主判。
吉田松连胜数场,冠盖群雄,傲气凌云,他见对手空手应敌,即而讽道:“贵族铁胎弓冠盖玉屋,耿小姐只可惜拉不开第三弓,阁下何不拿这独门绝艺表演几手?难道是你拉不动那铁胎弓,哈哈……”
蓬莱武士淡淡一笑,道:“阁下既想指教铁胎弓,为不使你失望,照办。”
蓬莱族人把铁胎弓送上。
那武士接过铁胎弓,取出二粒铁莲子套在弓上,说道:“请亮招。”
吉田松不肖的“哼”了一声,道:“阁下能拉开第一弓,已足令人震惊。”
“你即存心轻敌,我胜之不武,难以使你口服心服,你看这一弓。”
“冬”的一声,快得几乎看不清他拉过铁胎弓,二粒铁莲子冲霄直起,转眼间已没入云靖。
吉田松脸色骤变,四周观众惊叫不已。
皇上大为惊讶道:“耿爱卿族下竟有这等高手,实是难得。”
上官将军笑道:“耿老弟怀珠抱玉,自己尚不得知。”
这时,蓬莱族武士shè过二弹,淡然道:“阁下是否准备妥当,在下要出招了。”
吉田三公子傲气全消,叹气道:“阁下功力奇高,请发招。”
声音微带怯意。
东方钰使出六成功力。拉开铁胎弓,“冬”的一声,二粒黑色铁蓬子已然shè出。
吉田松舞起一道剑墙,把全身护住。
“呼!”莲子弹起高空,吉田松连退三步。
蓬莱族武士等他马步站稳后,又拉出第二弓。
第二弓比第一弓力道还强,“呼”然声中,吉田松在地上翻个跟斗才爬起。
东方钰又发出第三弓,这一次吉田松惨哉,连翻二个筋斗,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已无力再爬起。
要知这铁胎弓是一种奇异兵器。非有千斤之力难以拉开,武功较高之人也只能拉开一、二次而已。
而东方钰内力深厚,又服过“千年鳝血”双臂有千力之士,是以能连开四弓毫不费吹灰之力。
白眉神僧诵一声佛号,道:“蓬莱族胜吉田族。”
皇上大怔道:“这人铁胎弓连开四次,面不改色,功力之高,玉屋国中无出其右,此人究竟是谁?”
耿瀛洲心里发急,颤声道:“臣罪该万死,他非蓬莱族人,乃是中原人氏,在大海中乘船时被臣鲸吞没,被臣救起。”
“他说仰慕我国秋祭大典,臣特邀请他参加文榜会试,实不知他身怀绝艺。”
皇上意外的一楞,道:“中原人氏?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东方名钰。
“啊!他就是东方钰?他如果是我皇婿,怎会到玉屋国来?”
八大族族长见状诧异满面,立知事态非常严重。
皇上想了一想,转首问道:“他坐什么船只?为何在海上飘流,详细禀上。”
耿瀛洲想起棺木船,猛然醒悟,问道:“微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