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雪飞去,奈何!奈何……她已随风而去,今后我这一生不会再有任何意义!从此,我便独行风雪,孤苦一世……唯有这群雪狐与我作伴。”
4个月后,金乘风端起一杯羹,来到纤柔门口。咚咚、咚咚……金乘风敲了敲门,唤道:“纤柔,你开开门好吗?你都4月没踏出这门口儿了,在这样下去,会憋闷坏的……纤柔,今日是我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好日子,算我求你了,出来见我一面吧。纤柔你看,这是我刚为你学会做的‘千年人参羹’,恩!好香啊,瞧还热乎着呢!快出来趁热吃呀。”
“你可是天下最富有的金大公子,怎敢劳您大驾,为我一个囚犯,煮这么名贵的渗烫。小女子我从小吃糠咽菜,怕是喝了你这千年人参会脚底长疮,嘴流脓……”
金乘风和颜悦色道:“纤柔,瞧你这是说哪儿的话,你可是我的活宝,我要让你知道,不管我金乘风身份有多显赫,在你面前,我就是你俘虏,你的奴隶,更是你的丈夫。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做饭烧菜又算得了什么。你现怀有身孕,一定要多吃点,好好补补身子……”
还没等金乘风说完,只听‘砰碰’几声。纤柔随手抓起一件物事,就向门外金乘风的声音哪块儿砸去。金乘风不提孩子便罢,他一提到孩子,纤柔又是羞愧又是恼怒。纤柔喝道:“金乘风你这个卑鄙小人,辱我清白,如今你还敢跟我提孩子的事儿……你……你给我滚,滚……”纤柔嘴里一面骂着,手里一面抓起什么物件儿就向门窗砸。
金乘风连声道:“好好好……我滚,我滚……只求你千万别再想不开。”金乘风唯唯诺诺的躬身退去。他随手一挥……忽见一个黑影儿从天而降,躬身向金乘风行礼。金乘风三申五令对那黑影儿说道:“给我暗中看着夫人,别让她再向前两次那样做傻事……”黑影儿沉默不语,点头领命消失……
易,凄然望雪,心有千悔,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提剑在寒冰上龙飞凤舞一翻,只看冰上刻有一词道:
黯风吹雨,雨打落雪。
躯无魂,言无语,伤无痕,痛无知,泣无泪,死无路。
易收剑入鞘,望着寒冰上的诗句,说道:“冉儿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去的那天起,我的心从此就空了……空了……此刻,我不在有灵魂,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痛苦……”
熹冉摸着自己其肩的短发,往事浮现……是悲、是喜、是苦、是甜、是酸、是咸……许久,许久……熹冉的魂儿从回忆中走出。她抚摸着一条‘赤链蛇’的小头,哀叹道:“难道……我的武功就这此废了吗?”一条‘眼镜蛇’,好像听懂了熹冉的哀叹,尾巴卷起熹冉云朵般的裙摆……眼镜蛇带着熹冉来到了一个精美的长盒子面前。旁边的‘龟壳花蛇’冲那盒子平平吐着芯子。熹冉会意,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熹冉打开盒子;盒子装的是一根寒气逼人的‘蛇骨鞭’及‘两本书’,一本写着‘蛇骨鞭法’,一本写着‘蛇dú’……熹冉生xìng淡泊,但,此时她见到希望,也不由高兴起来,她欣喜道:“谢谢,谢谢你们……”
易雪中舞剑,口中念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他忽然停下来问自己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参透“乾坤剑谱”最后这一式?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一股力量同另一股力量相战于事物的临界点,天玄地黄之色混杂在一起,乾坤莫辨,将会迎来什么样的的变化?会有怎样的突破?我到底该如何掌握和突破这股力量呢?”
六年后。
这些年,易早已经练完了整部“乾坤剑谱”。这6年来,易背负神剑,漫游四方,行侠仗义。由于他面带‘黑铁皮’,不已真面视人,从此便闯下了个《黑面侠》的名号。易之所以不已真面视人,其因有二,其一、他怕百花圣母再次纠缠于他。其二、则怕江湖上的人找自己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