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我两的帐,还是要算的。”熹冉听师傅这么一说,上前一步准备作战。不料却被桑菊伸手给拦了回去,桑菊说道:“这件事,我要亲手了结。咸睽老儿接招……”几十个回合下来,咸睽任是只顾闪躲,不成还击。即便是这样,桑菊也没能讨到半点便宜,她其实心里明白得很,自己根本就不是咸睽的对手,因此,更是恼羞成怒,打杀起来也就更是卖力了。忽听得一阵哈哈大笑,一个黑影,疾如闪电,从天而降,道:“呦!糟了、糟了……看来,我老头子来晚了,人都死光光了,唉!罪过,罪过呀……”
“你来作甚?”熹冉冷冷的说道。
雄狮老祖瞥了熹冉一眼,扭过头去,撅嘴老嘴儿,对熹冉的话不予理睬。而桑菊正同咸睽打得不可开jiāo,也是无暇顾及这个疯老头。
雄狮老祖站到一旁,双手叉腰,朗声道:“我说你个咸睽呀?剑法不错嘛!居然练到了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这可是无坚不摧的境界啊。可是你颗榆木脑袋,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手中心中全无剑呢?你看看你,再不还手老命儿都快被这狠心的老妖婆子给夺取了。”
咸睽道:“老祖今天实在不该,出现在此啊。”
“疯老头,休要出口辱我。”桑菊说罢,顺道手的给了雄狮老主一掌。雄狮老主也不是个善茬儿,他轻轻松松的就将桑菊的掌风化解开了。桑菊好生意外,她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疯老头竟有这般能耐。当下,也不敢把他怎地。当即,停下手来。雄狮老祖指着自己的鼻子,嚷道:“我、我……我还不该来啊,我现在已经来晚了,我若再不来,恐怕就连你的老命都不保啊。”咸睽看这架势,想必雄狮老祖要帮自己对付桑菊,雄狮老祖武功高强,若真动起手来,怕是对桑菊不利。于是咸睽忙道:今日是我和她的个人恩怨,请雄狮老祖前辈万不可chā手。
桑菊听雄狮老主四字,立刻神色异样,嘴里念道:“《雄狮老祖》。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雄狮老祖,老祖我敬你是一代宗师,且不过问江湖之事,怎地今儿却要与我一介女流为难。”
雄狮老祖拍拍大肚子,笑说道:“不对,不对,你才不是敬我这糟老头呢?你是知道自己敌不过我,所以你不愿与为敌。呵呵,呵呵,你怕我,怕我……”雄狮老祖,围着桑菊转着圈的伴鬼脸笑话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你怕我,你怕我,怕我,怕我……”
桑菊恼羞成怒,却又向雄狮老祖说的那样,自己敌他不过。于是桑菊只得将一肚子闷气,都撒在了咸睽身上。桑菊冲咸睽怒道:“咸睽今日我若杀你不了,誓不为人。说罢,桑菊又向咸睽冲了上去。”
雄狮老祖见这阵势,便前去帮咸睽的忙。而咸睽不但不领情,反而拆分雄狮老祖对桑菊的攻击,雄狮老祖武功虽然高于桑菊,可中间夹了咸睽,老祖自己又能奈桑菊何了。正当雄狮老祖与桑菊对掌时,咸睽夹在两人中间双手岑开,接去了雄狮老祖和桑菊来势汹汹的掌力。雄狮老祖稍微用内力一推,只见咸睽和桑菊二人就得后退数步。
咸睽急忙扶过桑菊,关切问道:“你没事吧?”不料却被桑菊狠狠一掌打在胸口。咸睽痛心的说道:“桑菊,你就真如此恨我吗,真要至我于死地吗?”
“我恨你,恨你的懦弱,恨你的不闻不问。既然你明知我被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给害了,你不但不替我报仇雪恨,反倒是躲起来心安理得的做起了他们的武林盟主。哼,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桑菊啊,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人生苦短,你又何苦带着嫉恨度过你的一生呢?嫉恨它只会盛入你的血液,腐蚀你心灵。瞧瞧,瞧瞧你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扪心自问,你真觉得快乐吗?好好好……既然你恨我之深,那我就成全了你。”
雄狮老祖上前一步,跨到咸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