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哥,不要唉声叹气嘛,不就大脚怪吗?不装就算了,你一个大局长,天天装它多累呀。”看覃光华情绪低落,吴艳萍端起酒杯,倾着身子娇声劝道。
“妹子,你不知道啊。”覃光华看了一眼吴艳萍,端起酒杯,只抿了一口,说:“大脚怪是我们的品牌呀!没了大脚怪,我这局长还有什么资本哪!”
这吴艳萍现在是林区宾馆的一名大堂经理,她原本是这密林中一个猎户的女儿,质朴天真,因为有几分姿色,被招来当了宾馆fu u员,交际应酬多了,就应了“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这话的意思,变得世故起来。
这林区宾馆是旅游局下属单位,归覃光华管。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搞到了一起,这吴艳萍尽管将投怀送抱视作与人握手一样,但尚待字闺中,而覃光华早已跟龚二妹没了来往,有些打熬不住,两人你贪我的貌,我爱你的权,一下瞌睡佬遇枕头,如胶似漆。
这天,覃光华在公园被金丝猴搅了局,又被杨建国训了一顿,心里着实堵得慌,便来到宾馆找吴艳萍喝酒解闷。
这是宾馆一间小餐厅,面积虽说不大,但装修豪华,私密性甚好,适合幽会或密谈,平时不对其他客人开放,只有些林区领导才可来这里就餐。覃光华荣升局长后,是这里的常客。
“光华哥,未必没有这大脚怪,你就不当局长啦?”
“难说,难说!”
“莫吓人家哟,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我这辈子就与那大脚怪死磕了,假的装不成了,我一定要亲自抓住那真的!”
“对了,光华哥,你们不是成立了个考察队吗?赶快让那些人去抓呀!”
“是呀,是呀,过去遮遮掩掩,耽误了,现在是得抓紧了!”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半杯,不觉都有了醉意。便相拥着走到餐厅宽大松软的长沙发上坐下。
刚一坐下,覃光华就猴急猴急地将吴艳萍放倒,三下五除二,轻车熟路褪掉了她的裤子,然后,又将自己的也脱了,慌急火急地压上去。可不一会儿,他就虚汗直冒,气喘嘘嘘地起来,提起了裤子。
“光华哥,怎么啦?不行了?”吴艳萍诧异地起来,边整理衣裤边问。
“不行不行,心里堵着了。”
“不急不急,你是太急了,心情又不好,下次吧。”
这等重要的事没做成,覃光华更觉无趣,坐了一会,抱着亲了亲吴艳萍,想找点感觉再战,可终于提不起劲来,便说要回去,就与她告别了。
恹恹怏怏地回到宿舍,打开门,按开灯,仿佛突然被施了定身术般,覃光华一下惊得呆若木鸡,刚喝的一点酒霎时变成了冷汗,“唰唰”直往下淌。
妈呀!见鬼了?不是,这就是一头活生生的大脚怪,赫然站在面前。沙发上,则坐着两个人,一个李子豪,一个就是上次刺杀他的那汉子,都黑着个脸,凶神恶煞一般。
“你们你们”覃光华像突然进了地狱,见到阎罗一样,两腿筛糠,语不成句。
就在金丝猴们大闹大脚怪公园的时候,李子豪c李小柱和强强也来到了红花镇外密林中。看天色尚早,他们先去找到强强埋背包的地方,将背包刨了出来。然后,寻了些野果充了饥,便在一处茂密的草丛中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看看已是薄暮,这三个爬起身,开始行动。
李子豪和强强不便露面,李小柱自告奋勇去探路。到底是本地人,很快,他就找人打听好了旅游局宿舍所在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