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说罢,即拂袖而去。“那么,殿下请明日再启程回大漠吧。”夏馨虞紧追其后喊道,目送远去的如意郎君,欣喜不已,想想明日自己就要成为大漠的太子妃了呢?
“太好了娘。”夏馨虞撒娇的靠进母后怀里。“明天我就要成为大漠的妃子,今晚要父皇给我举办了一场隆重的饯行礼,告别我长大的地方,你说好不好。”她欢喜的说到。
“好,乖孩子,娘真为你高兴。”“今晚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知道吗?”皇后摸着女儿的头笑道,眼里泛着母爱。
显然,夏馨虞不费吹灰之力,大漠妃子的位置就手到擒来了。
夏凝韵一个人呆着有些闷了,不禁拿出平时绣了一半的锦囊继续织绣。
这些都是给彩儿绣的,她知道彩儿家里很穷,平实发放的俸禄也都是被嬷嬷们偷偷扣了一半也不敢吭声,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帮到她。虽然这些刺绣不算十分华美,却也能卖一些小钱。
听今天给她送饭的婢女们说,皇后的女儿馨虞公主明日就要出嫁了,今天晚上是她最后的宴会,她也被邀请了,看到安静放在一旁的衣裳,她心里扬起一抹嘲笑。
她是不会去的,因为自己是一个不详之人,就算去了,一定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正想着,门外响起一阵开门声,一群婢女匆匆抬着热水注满她屋里那只简陋的木桶,丝毫不理会她的意见,自行忙碌起来,就像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空气一样。
夏凝韵就知道,自己被忽视了,也知道她们这是要给她沐浴,即安静的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的后果将又会是一身的伤,她已经受够了。
冷冷看着表面高傲却又掩不住害怕的婢女说道:“公主,请你快些沐浴,馨虞公主的宴会就要开始了,希望你别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为难才是。”说罢,她转身又继续把水注满。
夏凝韵低垂的脑袋,止不住地冷笑一声,为难,她有为难她们吗?而且,公主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平时她们不都是直接喊她的名字吗?没想到如今她也有被人尊重的时刻,看来是托了那对皇后母女的福。
也罢,她突然很想走出去散散心,就算是放任自己最后一次,过完了这一天,以后她都会乖乖的呆在这个冷宫里,直至老死,就像母亲那样。
宴会上的人,人前接着人后,好不容易过了一半,林楘尘以醉酒之托,退出人群走到御花园里吹吹风。
看着今晚如水的月色,他好久没这么放纵自己了,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他不习惯的甩甩眩晕的脑袋。
“殿下,你还好吗?”仲越随之出现。“还好,不碍事。”林楘尘摇晃微熏的脑袋,靠在支柱上。
“殿下,属下扶你回房歇着。”仲越提议,但没得到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敢私自动手,怕触碰到主人的肢体半分。
“不必,你下去,小心你的身份暴露,坏了我的计划。”林楘尘摇摇头,晃着身子走了。“殿下。”仲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身没入黑夜。
夏凝韵捂着胸口的手拽紧衣裳,苍白唇齿拉扯着低喃,“他就是馨虞要嫁的男人。”
他长得好高大,好粗犷哦,看来几乎不像是夏国的男人那般瘦弱白皙,有着健康的肤色和强壮的体魄,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过强烈,就像是一道冰冻的墙面,令人无法逾越而不得不退缩。
目送着远去的背影,她胡蹦乱跳的心脏,有那么一秒的时间是迷失方向的,她慌张的轻拍脸颊,告诉自己,别乱想了夏凝韵。
林楘尘走过荷花池畔,坐在月光下,其实,他现在的心情真的糟透了。
皇后母女缠绕了他一整个晚上,不停的朝他敬酒,为了不引旁人起疑,他只好假装出顺从的样子,才令得他现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