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上有差异的。
不过她又岂会硬去拼?也借了这力道将红樱迅速抽了出来!
不好!两人同时大步跳了开。
“怎么回事啊?”一边有人还不明白满是疑惑,怎么朱炎杭跳开也罢了,韩郸为何也跳开?
“笨蛋,那不是‘如影随形’吗?以炎杭那个抽刀的速度,韩郸势必收不住会露出空隙来,到时候正将下颌露在红樱之下!”溪端在一边充分发挥了自己“八卦”的特长,说得吐沫横飞,“到时候,韩郸最多削掉炎杭几根头发,而炎杭却能在他脖子上来一下!”
好吧,他偏袒自己人,朱炎杭很有可能不只掉几根头发,而是头皮,不过目前看来,二人倒真是势均力敌。
本来期待着接下来精彩对决的众人却很是失望,因为那两个人并不是像刚才一样出招,而是很悠然地转了起来,偶尔接触一下,又是立刻闪了开,完全就是在打太极嘛!
下面有那学习不精的开始喝倒彩,而那些精湛的,则是开始冒冷汗。这两个人看似悠闲,实际每一招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来试探彼此的底细!
一会儿,究竟会上演怎样的大战啊?
就连一向笑眯眯的院长,此时也捋了胡须,一脸严肃。
“我想,还是不要玩了。”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了红樱一顺到底,仿佛在安抚暴躁的宝贝,她笑了。
真是好对手!就连红樱也跃跃欲试的样子!
“接下来,就认真地打一场好了!”
“我完全同意。”那头,韩郸也是兴奋得很,短长亭也在发出鸣响!
他再次摆出了“牙突”的架势,却又有点不一样,这次,两把刀伸出的长短已经不一样了,“‘长亭连短亭’,就让我见识一下‘追影’的奥秘吧!”
“哦,这样的话,我不用上‘瑶台花影’似乎很对不住你哦。”奥秘对奥秘,倒也不吃亏,是吧?红樱!
韩郸本来是做好十足准备的,却见朱炎杭开始慢慢地围着自己走了起来,一边走还一边翻着腕花,明明速度就不快,却忽然觉得周围一片红色光芒像花瓣飘落一样闪烁着。
场下的人都看得傻了!只见一片如同落英一样缤纷的红光里,韩郸的身影渐渐看不清楚了!怎么回事?明明朱炎杭只是在走而已!
“步法!”而那些眼名心亮的已经看出了蹊跷:
那看似随意的步子可不是真的随意,如同舞蹈一般,精确地踩着他们看不出来的点,而且,越来越快!
“咣!”就在下面的人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听得一声兵刃交接之声,却看朱炎杭,依旧是慢悠悠地走着。
而韩郸的左肩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道!
“切……”韩郸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片光影凌乱中,忽然一股厉风直逼面门而来!
还好他躲得快,否则可不是衣服破这么一点点的代价了!
该死的!这朱炎杭究竟在什么地方啊?虽然明明可以看得见,却似乎又完全摸不着她在什么地方,好像在光雨之后,哪里都有她,又似乎她哪也不在,如行云流水一般,无法琢磨!
“锵!”又是一声!
这次,是右手,一道极浅的划痕!
依然没有人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再这个样子被动防守下去,总会给她寻了空子杀将来的!
韩郸忽然站了起来,将长刀直直伸了出去,短刀则架于其上,形成一个垂直的角,看得所有的人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招啊?
“眼信!”别人没看出来,但是院长已经看出来了,以刀形成的这个角做参照,朱炎杭有什么动静都会被立刻发现!也就是说,是绝对的防守姿势,但是比起“牙突”来,只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