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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来是有何事?”

    但是没有回答她的声音,只是从丝幕里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似乎带了淡淡的青色,传了出来,又从窗子飞了出去。

    缓时缠绵如流水,急时又顿点如暴雨,时高时低,高时拔云擢月,低时几不可闻,本以为已经结束,却又见忽然声音一扬,又接将起来。

    眼前出现的却是夕阳残照如血,大漠战马飞腾的壮怀激越!

    一曲听得她不觉痴了,闭上了眼睛,静静聆听。

    一曲终了,端是个酣畅淋漓!不觉自醉。

    “啪啪——”她忍不住拍手叫好,“很久没听到能将《醉清风》奏得如此真切的人了,痛快痛快!”

    “公子果是懂得之人。”里屋这次传出了一声带了赞赏的轻笑声。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只是幼时曾有幸与祖父得听一次,久不能忘,只可惜在下毫无这个天赋,引为憾事,今听姑娘一曲,总觉得了却生平一憾。”她年幼的时候曾和祖父在先皇设的庆功宴上听过一次,之后便再也听不得别的入耳,没想到今天居然在烟花之地得闻,这里果然是不简单啊!

    “公子倒是个会说话的,真是叫月笙领受了。不知,公子可愿再听一曲?”

    只是听曲子的话……下意识地轻抚一下腰间的红樱,她略点点头,“那么,在下就再次恭聆了。”

    这次传来的,却不再是悠扬的《醉清风》,而是有些古怪的调子,听起来……颇像是胡曲!而且节奏也很快,真个是没听过。

    而且这个曲子,总让她有点排斥。

    曲罢,丝幕内又是一声轻笑,“公子,这次怎么不说话了?”

    “在下才疏学浅又不懂音律,完全不知道姑娘奏的是什么,不方便妄语。”

    “呵呵,真是位老实的公子呢!”

    “实话罢了……”她转头看看窗外月亮,“多谢姑娘好意,在下也已听够美曲,这就告辞了。”总算是没出什么事。

    可是这女人究竟叫自己来做什么?只是听曲子的吗?

    果然,丝幕里传出一声惊异,“公子莫不好奇奴家样貌?”吉原第一花魁的名号摆在那里,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也会好奇啊!

    “姑娘若是想见,早就现身了,既然不想见,在下也不甚好奇,毕竟吉原第一,不是凭空得来的吧?”她一个女人干吗要好奇一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啊?“时候不早,在下这就告辞了……”

    她拔脚刚要走,就突然觉得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倒进了八仙椅里,动弹不得,忙想运气,却发现身上软绵绵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软筋散?!自己一直很注意的,究竟是何时……

    “呵呵,公子怎么不走了?”隐约见重重丝幕被掀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出来。

    “若是肯赐解药,立刻便走。”废话,她这样子能走得了吗?

    最后一重丝幕里伸出一只白玉也似的素手,轻轻一挑,走出一个人来,瓜子脸杏眼樱唇杨柳腰的白衣女子,一头如丝长发并未束起,像是才洗过,随意披散开来。

    一股说不出清纯还是妖冶的诡异(这个时候她感觉到的就是诡异)气息缠绕着眼前的美人(当时对女人无感),嘴角的一丝笑意里倒带了说不出的得意还是什么,盯得她冷汗直流,为什么感觉她像是被老虎盯上的猎物?

    “公子便是直说看见奴家便酥了走不动,奴家会更高兴的。”月笙调笑地看着眼前倒在八仙椅里动弹不得却依旧冷静自若的“猎物”,忍不住起了玩心,他倒是非常想见见这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

    “……确实是,酥便酥了,只是没见姑娘前就酥了,在下好奇,姑娘究竟是何时下的药?在下已经很小心了。”要死,也要做个明白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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