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也不是一夜两夜的事了……”好笑地看着朱炎杭自卫的样子,他这才不紧不慢地下了来,唤进早在一边偷笑半天的浣儿进来梳洗起来。
“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好不好!”朱炎杭忍不住大叫起来。
“哦。那么我倒是要知道,”他从脸盆那里绕过来,也不管红樱还没有被收起来,直接欺上前将朱炎杭压在墙上,“我和朱大小姐,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没错,就像月笙不是真的女儿家一样,朱炎杭也不是真的男子,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儿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先说说朱炎杭,她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而是四神国堂堂护国公大人的嫡亲孙女!
护国公朱玄是跟随先皇打下天下的功臣,当年跟着先皇出生入死忠心耿耿,被封为了护国公,风光一时。
无奈“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先皇去得早,新皇却有自己的一个班子,虽然护国公依旧风光,却实际上已有败势。
且这朱家人丁不旺,护国公朱玄膝下只有一子,也就是朱炎杭的父亲朱建丞,再无其他子嗣,而朱建丞也只得一女,便是朱炎杭。
更可怜的是,朱建丞在与北地匈奴的战争中不幸战死,年纪才不到三十,夫人悲痛欲绝,大病一场,不久就和夫君一起西逝了,留下当时才三岁的朱炎杭。
护国公朱玄明知一个女孩家是无法让朱家重振的,心切的他便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将朱炎杭做了男孩子养,请了先生教书识字,自己则是亲自教她习武。
只可怜朱炎杭三岁起便捧了比自己高好大一截子的红樱习武,不分寒暑,且从小她就知道自己就是为了让朱家重振而生的,从小被洗脑,便坚信了这是自己的命运,也便收起自己的真实身份,以朱家三代嫡传麒麟子朱炎杭的身份活了下来,并且文治武功,都被严苛的护国公朱玄监督着。
许是天赋使然,小小年纪就已经习精了朱家祖传的追影刀法,将红樱使得出神入化,兵法更熟烂于胸,沉稳干练,让不明真相的人啧啧称赞,羡慕护国公朱玄虽然爱子早逝,这个孙子却是隐隐有了护国公当年的风采!
只是这其中的苦,也只有朱炎杭自己才知道了。
那么再转过来说说月笙,其实他也不是简单人物,甚至比她的来头还要大,他本是皇家出生,他的父亲正是先皇的亲兄弟应州王誊世徜,却因被人诬告“谋逆”,给才登基急于确立自己威信的新皇抓了着,可怜一家上上下下都被迫饮了“鸩酒”,家产抄没,奴仆流放,只是年才十一的他侥幸逃过一劫,变换了女装躲进这吉原来。
应州本就盛产草药,誊世徜本人也是名医,妻子更是江湖上巫门的女掌门,犹善用毒,两人本是因药而识,一见钟情而结合,生下的他更是从小浸淫其中多年,早成了一等一的高手,便每每用了迷药迷倒了买欢客,巧妙地蒙混过关,甚少接客是为了防止暴露,却不想无意中打响了名号,就这么成了吉原第一花魁。
至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是要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说起,那大概是半年以前……
武学堂。
正是因为到了中秋节,所以武学堂也放了假,每天苦练武功的学子们也自是难得一个休息,早就寻朋招友找乐子去了。
自然,也有不感兴趣的……
月光如洗,已经没什么人的校练场上还有一个身影依旧不辍地练习着,一道诡异的红色光芒正在月光下连成一线。
“好!这就是如影随形吗?追影刀果然名不虚传!”台下忽然传来一声喝彩,就见一个人影从树影里跳上来,“不过朱弟弟啊,年年朝朝的,也得有个休息不是?今夜月似一盘银,就放松一下嘛!”月光下出现一张清俊的脸,却带了玩世不恭的笑意,看着有点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