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正当程姚素想上前去瞧个明白时。人墙,突然,面朝她的方向,让开了一条道儿,只见江旭言气愤地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的是许易。江旭言经过她时,顺手拉了她,一并,出了百乐门。
老徐早已将车子停靠好了,见江旭言等人出来,忙打开了车门。这时,看见江旭言手里拽着程姚素。不由得看看许易,一脸疑惑。许易耸耸肩不语。车内,气氛好不怪异!江旭言和程姚素两人坐在后车座上一语不发。程姚素则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江旭言,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房屋还有人流。程姚素有些失望,太久没见他了,没想到再见面竟是在这样尴尬地情况下。不过,心里仍流淌着些许满足,因为他来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终究是来了。心下,不由得对着他微微一笑。“你是白痴吗?”江旭言率先打破了车里的宁静,老徐和许易自不敢做声。他们恍若没听见一般,仍旧直视前方。
“啊?”程姚素怀疑似的反问道,因为她不确信江旭言是否在和她说话,所以语气显得有些颤弱。
“不然,被人轻薄后,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说完江旭言回头望着她一脸的好奇。说着伸出右手捏住程姚素的下巴,带着戏谑的口吻,“难不成是……你看上了那老家伙,巴不得能当他的七姨太?”
程姚素拍掉了江旭言的手,看他颇有一番讥讽的意味,不由道:“对啊,就是看上他了,就是想当他的七姨太了,怎样?”
江旭言顿浅笑几秒后,想到自己反被她将了一军,脸色渐渐变沉,显得极为恐怖。压着火气瞥过脸再不看她。程姚素知道自己话说过了些,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却总是能被江旭言气得胡说八道一通。于是伸手拽了拽江旭言的白色衬衣袖口,见到江旭言左手手心里印着血迹,只是他一直拳着,才不易被人发现而已。程姚素大惊,忙靠了过去,死命想掰开江旭言左手手掌,看看究竟伤得如何,结果江旭言不耐烦地将手抽离开来。再回头看她时,她正望着自己,瞪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儿,不住地滚落下来,仿似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江旭言看在眼里,心都搅碎了。
半天才开口道:“没……没事儿……真的,只是擦伤了一点儿”许易,老徐当下强忍着逼自己不笑出声来,跟了老板快七年了,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说话会犯结巴,见惯了他一贯以来的唇枪舌剑,外加连消带打的说话方式,突然间只觉得再好笑不过了。今儿算是赶上时候儿了,随即对着后视镜里的程姚素,不由得投下折服兼敬佩之情。要是再有人说江老板谁也不怕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至少眼前的这个女人就真真是他命里的魔星!只要碰上跟她有关的事儿,无论大小,老板的思维就准会打结。经过这阵子的实践证明,这论证可算是有根有据了。吱……前方传来了许易的声音:“老板,到了!”程姚素望望窗外,果然是到家了。于是一步三回头地下了车,看看江旭言,转身进了家门,一个曾经有云姨的家门。待程姚素进屋后,江旭言才吩咐老徐开车回家了。
……
丁冬……丁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江府里新来的小丫头花喜儿,匆忙上前开了门。见一女子手里提着一大袋行李,龇牙咧嘴地冲着她一阵傻笑后,强挤着身子进了厅堂。半晌儿后,从清早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得手舞足蹈的桂嫂,隐隐听到,外面前厅传来的阵阵喧哗声。心下怕扰醒了很晚才睡的江旭言,遂大步赶到了前厅。见来人是程姚素,便客气了不少,自那日后,她算是明白了,这程姚素在先生眼里至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特别的,因为在江府呆了这么些年,几乎是看着江旭言长大的,从未见他让哪个女人进过自己家的门,而程姚素是第一个,或许也将是唯一的一个!看着放在地上大袋儿的行李,桂嫂多少有些明白来意了。桂嫂支开了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