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但是生活就像王芳说的那样,她的战争不是因为结婚了就代表她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李虹的战争也刚开始:方迪说,证拿了就要一起履行合法权益;李虹说坚持要按地方风俗。于是,法律和风俗成为两个高才生辩论的主题,他们把自己学到的关于世界各地结婚风俗和婚姻法方面的历史和传说以及来自专家和他们个人的关于全人类的结婚发展方向都述说了一遍,有好几次他们都危险谈到离婚这两个字了,还有好几次都辩论到是爱情重要还是传宗接代重,还有两次严格地说是一次半他们辩论到性的目的是快感还是责任,因为第二次刚开始触有到这个话题,方迪就说要再看一下结婚证,但是李虹忘记了放哪了,于是两个人一起找,找了半天才在方迪另一件棉被口袋里找到了。方迪说他上午不是穿这件衣服去拿证的,李虹说是的,两人就把辩论的主题转移到了棉袄上了。总之,最后两人达成了意向模糊的一致。但是,没有地方去实施。因为他们俩一直在辩论,方迪的父母就在门外等着,想在合适的时候对他们实施一下劝和行动。那种时候,宾馆是不允许本地人入住的,即使出示身份证也是不行的,这一点方迪是清楚的,上一次他们在招待所发生的辱裂事件,那个房间是方迪在接待过省财政厅的领导之后,没有及时退房私自留下的。这说明睡觉在当时也和拿结婚证一样不是随时或者热情爆发时就可以的。而当时正值隆冬,很明显绝大多数的活动都不合适在室外进行了。两人都被辩论搞得心神疲惫,只好垂头丧气地出了门。
呼啸的风一吹,他们把刚才的辩论的内容全忘记了。他们彻底清醒了,拿结婚证做什么的,是要结婚的,没有房子怎么结婚?房子还没有到手呵。于是方迪说,我要把结婚证给李局长看一下,一是感谢他帮忙了,二是要请她帮忙要房子。
刘兰兰正在李虹家吃晚饭,方迪没有吃饭,只是和刘兰兰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刘兰兰一边吃饭一边笑眯眯地朝李虹看,她看一下李虹的脸就红一下,她以为刘兰兰发现了她下午和方迪在一起一会儿亲密接吻一会儿拼命肉搏一会儿讨论等等方面的蛛丝马迹了,父母又在饭桌上,李虹不好说什么,她没有吃饱就拉着刘兰兰进了房间。
原来,死朱的老婆杨小丽出了丑了。他们电视台一个死了老婆好多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杨小丽搞到了一起。他们一起睡觉的时候可能忘记了时间,这个男人的儿子放学回家发现了杨小丽,结果一手拿菜刀一手拿剪刀要杀杨小丽,闹得邻居全出来观战并且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这个男孩。
刘兰兰就是为这个才笑的。到刘兰兰面前来诉说这件事情的人有六个。他们诉述的内容完全一致,但是杨小丽的着装却各有不同,最后总结得出的结论是:杨小丽穿的衣服数量最少的是一条毯子数量最多的是比基尼;杨小丽穿的衣服面积最大的是一条毯子面积最小的是比基尼。反正杨小丽很狼狈。
刘兰兰说,李虹我现在也会幸灾乐祸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那女人当时是怎么骂我的呵,结果自己还没有办离婚就这样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个男孩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到电视台闹了一下。以前的那个山东老局长已经退休了,新局长考虑到杨小丽的文化水平和业务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电视台也比较缺人,就临时聘用了杨小丽。这样一闹,杨小丽又回家毛笔字去了。
这不还不错什么。接下来大家又传说打听到了这个失去了妻子的男人,并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经常以深情专情甚至是死守坟墓的男人自居,并以此勾引过很多女人,目前还有一个同居了两年的女人。而且,电视台的一个播音员说“这个男人正在局长办公发誓永远不会和杨小丽那种女人的时候我刚好去找局长签一个文件”这个播音员把这个男人当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