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达到高潮,我也只好点点头,“那我就献丑了。”
泛音的轻灵清越,散音的沉着浑厚,按音的或舒缓或激越或凝重,古琴是我在古代为了谋生而学,却没想到有一天在现代也能奏响它,世事,真的是很奇怪。
弹了一小段〈醉渔唱晚〉,虽然无醉无渔无唱,但好歹应了个“晚”字。
众人拍手叫好。
那大汉眼中闪动着星辰般的光芒,看得我十分刺眼,别过头又对上白衬衫男子的脸,他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意,我心下一滞,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忙回过脸。
只盼着送钞票的人早点来,落入这副境地,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并没有等多久楚凡的身影就出现了,他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瞟了眼那大汉和白衬衫男子,带着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他是误会了,忙解释,“楚凡,我看上这把古琴,可是没钱买。”
楚凡眼带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继而是不耐,在他眼中我只怕已成了拜金女吧!仅仅因为看中一样东西身上没钱就叫他过来,很任性吧!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厚厚一叠钞票给我,我十分抱歉这样麻烦他,“实在是太感谢了。”
将钱递给那大汉,“大哥——”
那大汉接过钱,乐呵呵的说,“我姓林,林月白。”
我错愣,这样一个莽汉居然有这么诗意的名字。
旁边的白衬衫男子忙说,“我叫叶晨。”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
“呃,我叫苏琳。”我也只得意思意思的自报姓名,“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在他们看来,我怎样都不肯接受那把古琴也是极不可理解的吧!
林月白呵呵笑着,“没有的事,那丫头我们改天出来喝茶。”然后两人就一起过马路,消失在人海。
这两个人不会是认识的吧!
我摇摇头,忽视这种没意义的想法。
回头见楚凡还站在那里,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那个,我会尽快还你钱的,利息就按银行的算好吗?”
楚凡只抿着唇不语,我看他已是极不耐烦的模样,忙说,“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已可以回家。”
楚凡只瞟了眼我脚边的古琴加一袋厚重的书。
“我,我打的。”
楚凡一手提起书袋,一手拿着古琴,“上车!”
我原想拒绝,但看他脸色语气都不是很好,只好管住自已的嘴,毕竟拿人的手软,而且那五千块虽然不算多,但对于还不知道未来该如何赚钱的我来说,还钱的日子遥遥无望。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两人一时无话,因为受了他好处的缘故,我也比平时要热情了一点点。
“你饿不饿?我煮碗面你吃好不好?”
“不用了。”楚凡走进房间了一会儿,然后出来径自离开了“家”。
真是冷漠呢!
我却也松了一口气,煮了碗面自已吃了,洗了澡躺在客房的床上看书,我和楚凡其实都很迷惘吧!该怎样面对彼此,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啊!
白毛兔子曾说,颜佩玉与苏无衣的缘份是三生石上注定的,所以当初我无论怎样逃避最后还是落在颜佩玉的手心,如此反推,楚凡与苏琳之间的缘份难道也会是三生石上注定的?
我摇摇头,抛弃这个无科学依据的说法,无论怎样,目前看来我和楚凡是绝对没戏的,桑儿的时装展是楚凡公司的招牌,这对黄金夫妇事业生活中配合得如些完美,真正叫人羡慕,更显得我这个忽然冒出的程咬金是多么的讨厌,楚凡最近因少了桑儿不知在公司要处理多少杂事,我开始同情他了,一个太能干的妻子忽然消失,他需要承受更多,我能做的只是尽力的保证这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