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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叹着气,默默地回家。

    大剧院不开业,老百姓们好像忽然无所事事了一般。间或传出东边某家的老爹打了贪玩的孩子,闹得鸡犬不宁;西边的某家赌鬼赌钱的毛病又犯了,他的媳妇当街哭嚎着要离婚……宁蒲县的各种琐事忽然就甚嚣尘上,老百姓们食无味、寝不香,一颗心老是悬着,日子过得乏味,心里边空落落的不能安定。

    一直到了第三天,忽然有传言说大兵们把整个戏班子全带走啦!大兵们路途劳顿、打仗辛苦,那个最大的官看大家喜欢看戏,于是把整个戏班子带走,给大兵们路上解闷儿。老百姓们顿时捶胸顿足,有几户甚至嚎啕大哭,有人在暗中商量着组成个请愿队,他们快马加鞭地赶上那支本该千刀万剐的队伍,把他们宁蒲县百姓心心念念的京剧班子给要回来!

    一场漂泊大雨阻断了人们的行动。老百姓们望雨兴叹,就连老天都看不过去,大兵们欺人太甚,把整个宁蒲县的魂儿都给带走了!然而普通百姓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办法。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当天夜里,住得离剧院很近的几家人,忽然听到了剧院传来哭声,间或还有指甲挠墙的声音,加上噼里啪啦的雨声、轰鸣的雷声,声音诡异,让人恐慌。

    第二天一早,大雨停后,那几个商量着要把戏班子要回来的男人们,自发地凑到一起,他们彼此说着剧院传来的诡异的哭声,几个堂堂七尺男儿都感觉头皮发麻,作为铁杆京戏迷,他们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都把剧院的重新开张看做义不容辞的责任。

    秦淮大剧院正门铁将军把门,进人的希望完全渺茫。几个壮汉绕到后门,迎接他们的同样是铁链和大锁。没有别的途径,他们只能选择翻墙进院。

    秦淮大剧院在修建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防盗的重要性,所以院墙修建得足有三米高,到了这一任老班主,他又把院墙加高了半米。深宅大院颇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气,也怪不得大剧院傲娇,自从旦角如意出师以后,她一上台就赢得了所有宁蒲百姓的喜欢,剧院天天爆满,即使没有演出吧,茶座的生意也好得出奇。人红是非多,据说宁蒲县的多少达官显贵对如意都想一亲芳泽,无奈老班主对如意关爱有加,生怕她有什么不测,不仅加高院墙、多请了护卫,更是不允许她走出剧院一步,生怕对她深爱至深的粉丝们再采取一些疯狂的举动。

    所以这些大汉们的到来,一方面把戏院再开张当作己任,另一方面不管采取任何方式,能近距离见到如意一面,都是死而无憾的事情。

    他们问遍全县,找来最高的梯子,也不过不到三米。有一个练武出身的忠实粉丝一马当先上了梯子,又凭借着练武时的好身手,搜搜几下爬过了院墙,翻到了大剧院墙内。等在外面的几个大汉只能生等,他们多次想翻过梯子也进去院里,无奈身手不允许,只能扶着梯子望墙兴叹。

    “有人吗?院内可好——”墙外的大汉们按捺不住好奇心,扯着嗓子和墙内练把式的说着话。

    “怎么——一个——喘气的——都没有——”墙内的练把式的忙不迭回话,余音渺渺,回声阵阵,声音轻轻柔柔,不像个大老爷们说的话。

    墙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哑然失笑,想着同伴怎么刚进了剧院就变了个人似的,像个缠脚的女人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他们正想着该怎么把这个假娘娘腔的人奚落一顿,却看见练把式的从院墙里慢慢翻过来了,他满脸是汗,苦不堪言的模样,一下子跌落下来,幸好有个梯子给他一挡,他才不至于直接摔落下墙。

    几个人连忙把练把式的扶住,问起他剧院内的情况。

    “一个人也没有……”练把式的上气不接下气,摇着手很失望地说。

    “没有就没有吧,为什么你在里面说话变得阴阳怪气的?”一个听不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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