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因为,这就意味着她不用陪别人跳舞,也能拿到颇为可观的小费。
如果可以像薇薇安一样常驻在八号包厢,那就可以摆脱那种被男人蛇一样粘腻恶心的手滑在她皮肤上的日子,如果可以摆脱……
她一定不能搞砸了。
这么想着,向晚走得愈加小心了。可是——
“啪”的一声,向晚直觉闭了闭眼,手中的重量消失了,头顶一个愤怒之极的声音怒吼道:“你怎么走的路?”
“对不起,对不起!”向晚头也不敢抬,也顾不得收拾一地的狼藉,连忙掏出手巾来替对方擦拭衣服上的酒。手刚触到对方的衣角,就被对方大力掀开。
“叫你们领班来!”
那男人声音极大,八号包厢又是最尊贵的包厢,领班怎么会不时时关注,还没等向晚反应过来,领班就已经小跑着赶来了。
“啊,汪探长!”领班连连赔笑,“这小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冲撞了您,您看……”
这汪探长素来是刁钻难伺候到出名的人物,在警局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位置,但因为有不知名的大人物在背后照拂,平日里,倒也确实人五人六地无人敢冒犯。今日因为是和局长一同来的百乐门,平日相陪的薇薇安自然是坐在了局长的旁边,因此,他正一肚子邪火没处撒,可好,逮到个向晚撞在了火山口。
“怎么办?老子这身制服才穿上,就被淋了个透,你说晦气不晦气?”
“您看,您这身制服,我们就算有心想赔也买不着啊……要不我们拿去帮您干洗了?”领班笑着打商量。
见那汪探长沉默不语,领班连忙招呼身边的向晚:“向晚,还杵在这干什么,赶紧向汪探长赔礼,再把这身西服先给汪探长换上!”
领班胳膊里就躺着一身西服,显然是有备而来。
向晚站直身体,再度低头道歉:“汪探长,真对不起,我现在就帮您去干洗。”
走廊里原本只有三两盏廊灯,不甚明亮,那汪探长又喝了酒,眯着眼看不真切。偏偏这时转角口的一个包厢里有客人开门出来,光一下子透出来,照在向晚的身上。
恰巧,这天向晚穿了一身高开衩的旗袍,长腿玉立,在灯光映射下,愈发显得肤如凝脂。
那汪探长眯了眯眼睛,口气软了一点:“那就让这位小姐来陪陪吧。”说罢,大咧咧地在包厢门口把制服和衬衫都脱了,就这么光秃秃地换上西装,那领队接了制服忙命人拿去干洗。
汪探长边扣扣子边向包厢里走,向晚只好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两瓶葡萄酒一瓶人头马,再加上干洗的费用,这个晚上不用说小费了,连这个月的工资都怕是不够赔的。向晚叹气间,已经进了八号包厢。
八号包厢向晚这是第一次进来,包厢里只亮了几盏壁灯,朦朦胧胧的,连人的脸都看不真切,每个人的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小姐,在做些什么动作,旁人却是看不清的。
汪探长坐回原先座位去,那座位上原本有了一个小姐,听了声音向晚才知道那是茜茜,是百乐门一个资历颇深的小姐。
向晚并拢膝盖,小心翼翼地坐在汪探长的另一边,想着就这样过去,偏偏汪探长不放过她。
这汪探长从来就喜欢在跳舞的间隙对舞女上下其手地揩油。现下,他竟把手放在向晚膝盖上,慢慢地摩挲,不多时,又慢慢地伸进去,抚摸她的腿。
“唔!多好的皮肤!绸缎一般的滑。”说着陶醉般地凑到向晚的脖颈边,嗅一嗅,“真香!”
向晚却是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反手不着声色地把他的手拿出来,“汪探长,我向您赔罪,您喝一杯。”
“好,好。”待那汪探长抽出一只手来把酒一饮而尽后,又拱着满是酒气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