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说，尝试着站起来，脚下一滑，又往后倒去。

    “小心！”男生眼疾手快，一手抓过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然被饮料浸湿过的地面已经打滑，重心不稳之下双双倒在地上，原以为会撞上冰冷黏糊糊的地板，想不到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女生睁眼，过目之处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鼻息间还隐隐有着淡淡的奥妙兰花香，夹杂着香草的味道。

    他用自己的手臂来防止她后脑勺着地，而引发雪血崩的惨状。

    然后便是预料之外的送医院、包扎，然后是他用极其认真的口吻让她当他女朋友，然后是事情的水落石出。

    他说，早在她这个计划之前，他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不曾有机会相识。

    至于那天的闹剧，他就将计就计，受了伤却顺理成章地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周遭的声音似乎听不见，耳边是他温柔的呼唤。

    晓晓、晓晓……

    亲昵的，恼怒的，不甘的，挫败的……那么现在，是怎样的？惊讶？惊、惊喜？

    渐行渐远，方毅被女人拉着坐到了对面，而刘俊涛则被赶到了自己身边。

    “吃点什么吗？”方毅问。

    “啊？不用。”回过神，林曳晓捋了下头发，说。

    “哎呀晓晓，你那么客气做什么？大家都是老朋友，而且都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还这么见外？”女人笑道。

    “嗯……那就香草冰激凌吧。”

    “加果仁？”女人替她补充了下。

    “哎？嗯，好。”

    “想不到你这个口味保持了那么多年都没变，我家方毅也很喜欢吃香草口味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有香草的，他一定得点。”女人笑道，手顺势环上方毅的手臂，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衣服小鸟依人的甜蜜模样。

    皱眉望着黏着自己的人，方毅有些不悦地看着她：“小倩。”

    “做什么？我们都快订婚的人了，你还那么拘束啊？”欧阳倩嘟嘴，不满道。

    “订婚？你们，要订婚了？”林曳晓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们。

    “是啊，看，钻戒都买好了，刚买的呢。”欧阳倩说完，亮出戴在右手中指上的钻戒。

    原来这样……再见时，都已经是快订婚的人了。垂眸将情绪敛尽眼皮底下，林曳晓无言地扯了扯嘴角。

    “你不是说还有东西没买吗？还不快去？”提醒身边的女人，方毅不着痕迹地将手臂抽了出来。

    “啊呀！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忘了，嗯，那我去去就来，晓晓你稍微等我一下哦，我买好东西就回来。”说完，拎起红色皮包就冲出了咖啡店。

    欧阳倩才离开，桌子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去，细细啜饮着咖啡，平日里最爱喝的口味，今日却食不甘味。

    “你……”

    “你……”

    良久，二人开口，却是异口同声的。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默契的对话，却比之前的，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低下头重新搅拌着咖啡，林曳晓沉默。而最终，还是方毅打破了僵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这是他的声音。

    他说，你还好吗？

    怔怔望着那张清俊的脸，林曳晓一时间忘了回答——

    躲了两年多，失去联系一年七个月又二十一天，本以为等时间久了什么都会好起来，想不到待再次见面时，依然是令人窒息的场面。

    调整了下呼吸，林曳晓拨弄了下垂在耳边的散发。“嗯，我很好，过得很好，你呢？”

    你呢？客套的问话，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