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上好的龙井。”罗欣笑眯眯地说。

    司空图也笑笑，端起茶杯吹一吹，慢慢地品了一口，就又提起神秘电波的事。两人边喝茶边就此事聊了一会儿，就向楼下走去。他俩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这里摆设着一些仪器仪表和电脑，俨然就是一个专业工作室。罗欣打开了一些仪器，把那个微型存储器连接到其中的一架仪器上，他坐在一台电脑前，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些不规则的线段和未连贯起来的图形。他把这些线段、图形打印出来，拿在手里，仔细地观察着。

    “这些电波好像是从不远的太空某处发出的。”罗欣说。

    “你说的不远是在什么尺度上衡量的？”司空图问。

    “在一个很小的尺度上，比如五十万公里左右。”

    “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会不会是人类的航天器发出的？”

    “这种可能性有，但不大。”罗欣说，“类似的电波，我在过去也接触过。”

    “你的意思是，我所接收到的这个电波过去有人也收到过？”

    “应该是，但我也不敢肯定，来，我们还是做一些试验，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做试验？到哪里去做这样的试验呢？”司空图不解地问。

    “在观测站。”

    “是不是我们现在就走？”

    “用不着，”罗欣指着他的仪器说，“它们是和观测站连着的，我给站上说一声说可以了。”他说着，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说：“是的，我是罗欣，嗯，对。我这里有一组电波信号，你启动QBD系统，用这组信号对地外三十到五十万公里的区域内进行反射试验。对，我在这里等着。”他放下电话，对司空图说，“试验需要时间，我们还是到楼上去喝茶吧。”

    他俩复又到楼上，茶几上的茶杯已经收了，换成了一个古董似的小方盘，里面放着一个紫砂壶，两个小茶碗，也是紫砂的。他们刚一落座，刚才那位姑娘不知从哪里轻轻地走过来，端起茶壶，沏到两个小茶碗里。罗欣对她说：“你忙你的去吧，我们自己来。”那姑娘说声好的，就下楼去了。他俩就自斟自饮。

    罗欣是南方人，精于茶道。他们喝的这叫功夫茶，茶泡得很酽，碗很小，还没有西北人喝酒的酒杯大。罗欣喝一小口，慢慢地品。司空图就没有那个耐心，一口一杯才觉过瘾。他们这样喝着，司空图自觉不自觉地把话题扯到电波的事上，两人就此谈论上一阵子。罗欣起身去上卫生间，司空图站起身，绕过沙发，向客厅的那边走去。和电视屏幕相对的那架墙上，是一幅诺大的地图，他原以为那是一张普通的世界地图，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幅星空图，上面标示着大大小小的星系和近地行星及其他们的卫星、小行星、慧星，旁边标一些外人难以看懂的字母。他正看得出神，罗欣不知不觉站到他的身边，罗欣向前挪一步，指着地图上的一个部位说：“那组电波信号有可能是从这里发出的。”司空图靠近了一看，那里标着秘密密麻麻的符号和字母，他看不大懂，但他能看出这是哪里。他看着星空图，无意识地想起他外甥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个名叫德雷克的公式，不禁转过身看一眼矮柜上的那个怪模怪样的小孩的模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有关外星生物点点滴滴的影像，思维习惯性地陷入一堆概念和对这些概念的推理、判断过程之中。

    两人在星空图前站了良久，客厅里的电话响了。罗欣说声：嗯，试验结果出来了。就走过去接电话。司空图回过神，静静地听着罗欣那边的对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咱们下去看看吧。”罗欣拍拍司空图的肩膀，平静地说。

    “结果出来了？”司空图问。

    罗欣点点头，两人就又回到一楼那个房间，罗欣坐在一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