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了。假装肺痨可耻。某男淡漠地说。)
好了,不往外扯了。
话说这个脑子有毛病的人……呃,目前还看不到人家长什么样,因为轿帘子打得很严实。
不过,人家长什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顶轿子很豪华,不仅是八人抬,而且质料是绸缎……
这次肯定收获不少,嘿嘿……凌兜兜心想。
她正蹲在大树上。
她的四个小弟……很帅很帅的小弟……也正蹲在旁边的大树上,只待凌老大一声令下,便发动货真价实的抢劫行为。
可怪可怨以及可恨的是,凌老大似乎脑子秀逗了,居然迟迟不下达命令。
那她一直盯着人家轿子干吗?
难不成,她在想,扯下那些绸缎之后,能给自己做几套衣服?寒……
“噼嘶!噼嘶!”
距离凌兜兜最近的安老二,半仰着脸,用他那媚惑万千少女的性感嘴唇,一张一合地,速度极快地,将这两个象声词当成一个音节来发,以此来频频地召唤凌老大。
凌兜兜还没有动静?
不,你错了。
人家可是眼明、耳聪、手快的人,要不,能稳坐老大的宝座?
她不仅侧头瞪了一眼安老二,而且在迅疾地将目光再次调向那顶快要行到她所在的大树底下(这个定语比较长,滴点眼药水先)的轿子的时候,大喊一声:“兄弟们,为了囊括天下所有的金银财宝的伟大理想,勇敢地冲啊!”
嗖嗖嗖嗖嗖,五条敏捷的身影,朝着那顶豪华的轿子俯冲,同时大喊:“抢劫啊!抢劫啊!”
顿时,刀光剑影……
嘭……谁掉地上了貌似……
啪……是打耳光的声音吗?不太像嗳……
哗啦……刀剑无眼,别乱挥啊大哥……
啊……有人惨叫……
啊啊啊……貌似,不是一个人在惨叫……
呃,应该可以肯定了,不是一个人在惨叫,而是五个人在惨叫,而且还是刚刚蹲在大树上,准备为实现他们的伟大理想,而英勇实施抢劫的那几个……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路抢劫!”
那人是谁呀?又不是抢他,他那么生气干吗?
切!不就是一个侍卫吗?不就貌似一个侍卫头头吗?有什么可炫耀的,小人得志……凌兜兜心想。
等等,脑袋前面怎么突然多了一把剑?剑尖……而且还是很锋利,非常锋利,超级锋利的尖尖……
那尖尖上要滴下来的,不会就是银光吧……传说中,瞬间便能要人命的东东?
“说!”
那貌似侍卫头领的男子,用他那无比锋利的宝剑,指着凌兜兜的脑袋,厉声喝道。
凌兜兜那叫一个抖……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四个小弟……
无耻!
好歹是大男人,怎么比她抖得还厉害……
鄙视!
鄙视!
猖狂地鄙视!
忽然,在这个非常关键(有人的脑袋要落地了,你说关不关键)的时刻,一个十分慵懒的声音,飘……进了凌兜兜的耳朵里。
“危丛,退下。”
凌兜兜盯着那个貌似侍卫头领的人,心说:原来你叫危丛。
……还不如叫喂虫呢!喂大虫!
(大虫即老虎。某影注。)
在心里诅咒完之后,凌兜兜盯向那顶轿子。因为,刚刚那个慵懒的声音,是从轿子里传出来的。
她的四个小弟,很明显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和她一样,近乎神经衰弱地盯着那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