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打仗,需要很多军饷。父王听说刃戎之巅有富可敌国的财宝,于是便派我前往,希望我可以将这些财宝取得,带回我们国家,有充足的财力支持我们军费之用,击退外敌,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我初来咋到,对于这里的一切尚很陌生,特别是刃戎之巅,我更是一无所知。但在沿途来的路上听到人们议论——”
“王子哥哥!”急迫的说:“你不可以去刃戎峰。还有你们——”她瞪着袤阳和顼皇,“你们两个也是要去刃戎峰的吗?为了财富或是长生不老?难道你们不要命了吗?我在刃戎峰山脚下生活了十七年,只见不断有人上山,可是没有一个能回来的。甚至,他们连山脚下那层毒气也闯不过,在那里,堆满了白骨。听人说就算经过毒气之后,还有很多山险,不可能达到山顶的。可是——”她皱着眉头,“人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贪婪。”
“我是必定要去的。”王子辄说:“因为我的父王还在宫殿中等我归来,盼我把财宝带回去呢。我不可以让我的父王失望的,更不可以让我的臣民们失望。我来的时候,他们呼喊着我的名字,欢送我出城,希望我可以带回财宝解救他们。如果我们国家拥有足够的财宝,那么我们便可以向邻国买利器和利刃抵击外敌入侵。”
“可是王子哥哥——”
还想说什么,但是顼皇打断了她,他说:“你就别说了。人各有志,况且王子辄身为他们国家的王子,并且大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王位继承人。拯救他们的子民是他与生俱来不可推卸的责任。”
“顼皇说得甚是。”王子辄说,然后望向顼皇还有袤阳,“你们呢?你们也要上山吗?你们上山为了什么呢?可不要跟在下抢财宝才好。”
“你就放心啦。”袤阳伸了个懒腰说:“我主要呢,喜欢到各处游山玩水。我去过很多风景秀美的林壑,看过瀑布,听过山涧水流,像越秀神峰,商翌山,倚定峰……等等。反正我就喜欢各处玩。我听人说刃戎峰有多高有多险,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登上顶峰呢,于是我倏忽产生兴趣,便来看看啦。我一定要征服刃戎之巅。”
“口放狂言。”瞪了瞪袤阳,翻着白眼说:“我看你还没有进入刃戎山脚便已变成一堆白骨啦。唉!好吧,既然你一意孤行,看来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每天都会替你上炷香的。那你呢?”瞥向顼皇,“你去刃戎峰不会也是一时游兴大发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吧?”
“不!”顼皇睨向众人说:“我是个医士。收集各种医学宝典和阅览各种草药,特别是奇珍异草是我毕生的宏愿。我希望日后可以凭我的阅历和见闻写成一部《医药宝典》,以供后世人行医济世之用。”
“哦,我晕了。”气虚地爬在桌上,忽地,她听到一些古古怪怪惑人心弦的乐音从很远很远处传来。从小就生活在人来人往的客栈的喧哗中,训练出她的耳朵份外锐敏,很远的声音她都能听见。她侧耳聆听着,噗噗,那些尖利的声音刺得她耳朵有点痛。
“不要听。”袤阳拿起她的手指把手指往她耳朵里塞,“那是巫族的乐音,是一种邪音,音乐所过之处凡是没有承受力的生命都会慢慢枯绝的,草木鸟兽,甚至是人,无一能幸免。但是这种邪音对他们修炼内力来说却相当有助力。今天是什么天气——”他走到窗前往外一看,“阴天。是了,他们的乐声不能暴露在太阳底下,如果被太阳照射到,那么奏乐的那个人便会被阳光撕裂。”
“究竟什么事呢?”其他人面面相觑地对望了眼,听不懂袤阳在说什么。
“是一种乐音,很邪很邪的乐音——”说:“我敢肯定他们在向我们这边走来。噢!完了完了!”她站了起来,双手塞着耳朵,频繁地回来走动,“绝不可以让他们这帮人靠近我们的客栈。巫族?”她睨向袤阳,问他道,“你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