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魈轻笑:“我喜欢人类呢。”
“那是因为你曾经——”蝶衣想说什么,突然想起魈的忌讳,立即住了口:魈不喜欢别人提起她的过去。
然魈却并不以为意,摇摇头,幽幽地道:“我喜欢人类,因为——和你的理由一样——因为人类自私自利又善变啊。”
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又很快收起,轻笑道:“因为这样,我们才有生意上门啊。”
蝶衣看了看她,又道:“或许是,但是这一次,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否则你不会叫我和你一起去演戏,把裴云歌引来,她连地方都找不到,证明她不适合作为我们的顾客,还要我去接她——你一定,存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不过我也不问了,毕竟,还要与你一起好久呢,我自己慢慢会找到答案的。”
魈愣了愣,不答,半晌,突然道:“我们回去吧,又有生意上门了。”
裴云歌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却没有忘记那份契约,只是,并没有再看见或者蝶衣,自己得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却没有付出原本说好的代价,这让裴云歌有些担忧。
但是朱雀街489号又再次消失了,裴云歌虽然有些许的不安,但还是过起了自己的日子,没有再多想。
只是,为什么以前没想过,婚姻,或许真的是爱情的坟墓。
闫旭现在对她很好,好到放到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是,这样的闫旭,却让裴云歌感到窒息。
有时候想想,或许人就是犯贱的动物,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到的,却不肯珍惜了。裴云歌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心理。
和闫旭拍拖后,经过父亲的同意,裴云歌去学了自己最爱的油画,几年下来,画倒是没什么长进,但是艺术家爱好自由的心,倒是学了十分。
所以,她受不了闫旭每天的紧迫盯人,受不了他事事阻挠她,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要和他报备。
爱情,就是在他这样的行为下,不断消逝的吧。
裴云歌苦笑:也许他们两个到了今天这一地步,多半是闫旭害的吧。
“在想什么?”对面的人问道。
“倒没有多想,”裴云歌看向对面的人,眼里多了一丝柔媚:“在想,怎么和闫旭说离婚的事情。”
“依我说,”对面的男人点点头:“闫旭那个人,他和你在一起,多半是为了裴家的地位和财产,倒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呢。”裴云歌有些烦恼:当初,自己没有把那锁心水给闫旭喝下就好了……
想到这里,裴云歌眼睛一亮:“我想到办法了!”
说罢站起身在那人脸上一吻:“等我回来,我会解决的。”
裴云歌没想到,这一次,自己这么轻易地,便找到了朱雀街489号。
蝶衣把她带到魈所在的屋子,便退出去了。
“裴小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魈轻笑。
“不好,”裴云歌却叹道:“我也没想过我会再次到这里来。”
“你可是还想与我做生意?”魈却直接开口问道。
“是的,”裴云歌几年过去,倒是镇定了一些:“我想要,锁心水的解药。”
“锁心水不是毒,”魈看着她:“故此没有解药。”
又道:“你不是爱着闫旭吗?”
裴云歌却是自嘲的一笑:“原本以为,爱情是一切,少了就活不成,却没想过,离了谁不是照样活着,地球照样转动。”
又看着魈:“现在的闫旭,让我感觉到窒息。”
魈叹口气:“是你不再爱他了吧?看来,当初我的要求,却是害了你。”
裴云歌摇摇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