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捞出来,把独狼捞出来。
小九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也笑得跟个傻bī似的。
我说你笑毛线,给我拿烤串过来。
他招呼几个兄弟,把烤串一咕噜拿过来了,一群人开始喝酒。
小九很开心,使劲拍了我的胸口一下:“狂哥,这就对了嘛,就是该这样干。现在假手枪死了,刀疤肯定盯上我们了,他的钱也不好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妈的,混,老子本来就是混的,兄弟们,是吧,干丫的!”
其它人也嗨皮,都举起了酒杯:“干丫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热血沸腾,好像很久没有躁动过的心,又想躁动了。
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赵虎在我身边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信心倍增的话。
他对所有弟兄说:“兄弟们,你们不知道,狂哥在初中的时候可牛比了,那不是吹的,整个学校就是他的,学校里不止有一个校长,有两个,他就是其中一个。”
小九惊讶了,看着我,很好笑:“卧槽,狂哥,你这么牛bī!”
我心里是高兴的,但这事情太二了,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赵虎在旁边摆手:“嘿,当然是真的,自封的校长,那牛bī哄哄的,你都不敢想象。”
一群人大笑,说我牛bī。
我干笑不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挺尴尬。
但同时的,又觉得自己真是牛bī哄哄。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想混了,却有这么多事情找上我。
难道和刀疤说的一样,我天生就是混社会的?
呃,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
喝完酒,嗨了一天。
我不仅心情好了,我还知道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锦华区,整个锦华区,整个锦华区!
就是整个锦华区。
为什么我不能赌一把。
就因为刀疤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所以我不敢赌?
不,我一定要赌!
我要把他所有的血管都控制住,我要控制他的肺,我要让他不敢动我。
这片泥潭,说什么我都得摆脱了。
下午,我给刀疤打了电话。
我不怕他,他不动我,就是还需要我,不然,他早就弄死我了。
独狼的所作所为告诉我,我是大哥,我不是一个窝囊废,就算是条狗,也要做狼一样的狗。
所以我坚信,刀疤不会动我。
拨通电话后,刀疤问我有什么事。
听语气没有什么不妥,我长吐了一口气说:“大哥,我有个兄弟进了局子。”
出乎意料的是,刀疤居然知道,哦了一声,问我:“怎么了,是那个独狼吗?”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威胁我,或者怎么样。
在刚才,我是打算蒙混过关的,就骗刀疤说自己一个兄弟进去了,而且是以前的兄弟,你把局长电话告诉我,我招呼一声。
没想到,他已经知道是独狼。
我心里崩的紧紧的,不敢说话。
刀疤有些疑惑:“咋了,怎么不说话?”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只能沉默。
刀疤叹了一口气:“张狂,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咬牙,说:“大哥,独狼不能有事,等我有钱了就把他捞出来,你先帮我保他性命。”
刀疤又是哦了一声:“张狂,我是大哥,你怎么有些怕我,我们不是兄弟吗……对了,独狼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死缓,估计还能有些减少,你不用担心了。”
我一愣,心里很莫名其妙,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