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干嘛不让!
我嘴里说着不用喂自己来。拿起汤匙往嘴里放的时候,故意手一阵抖,还弄得汤撒在我被子上了。
“笨蛋,你还能干什么!”林若欢一把夺下我手里的汤匙,拿在手里舀了一口汤,往我嘴边送着,还一通数落我:“我看你真是笨死了,啥也做不好,喝个汤还需要人喂,干脆找块豆腐撞死了得了。”
可能是我习惯了她的霸道,林若欢越是这么没说我,我反倒心里有底了。她若是给我弄温柔,那一定不是林若欢,而是别的女人了。
林若欢端着汤匙先吹一口气,而后才递到我的嘴边,我甚至都能嗅闻到她嘴里遗留的芳香气味。汤是咸的,喝到嘴里却是甜的,进到肚子里,甜腻腻的。
她一口一口的喂我,还不时拿着毛巾擦着我的嘴角。看她那个样子,似乎是个贤妻在伺候丈夫一样,我心里暖暖的,眼前一片光明。
和林若欢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她的厨艺。真好喝,一股甜蜜蜜的味道。
很快一小碗汤我几口喝完,林若欢问我还喝不喝?
我笑眯眯回应她:“还想喝,你煲的鸡汤真好喝,没喝够。”
“没喝够就喝死你,看你有还逞不逞能了。”又给我倒了一碗,再次喂起来。
喝了两碗汤,我感觉浑身是劲儿,精神头都足了不少。林若欢把饭盒拿卫生间里刷了刷,洗手出来甩着水珠,我以为她要离开了,顿时心情不好起来。
可是林若欢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嘟囔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要我这么服侍你。缺德玩意,你还要瞒我多久?”说着,把削好的苹果往我手里一塞,怒目瞪着我。
我拿起苹果,惊讶之余问道:“欢姐,你发现了?”我猜想林若欢指的是我另一个身份——口罩君。
“哼!”林若欢冷哼一声:“告诉你,你救了我四次,这次我伺候你,权当我还你情,以后咱俩互不相欠,两清了。”
即便她这么说,我也了解她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也就说说罢了。
之后,林若欢走到我病床旁边,那张专供护理人休息的病床上,把拉帘一拉,躺了下来。
我并没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动静,知道她是和衣而卧,可近在咫尺,让我有了好似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心里甭提有多美了。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却听得旁边林若欢不悦道:“陈奇,又动什么坏心眼呢,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带,惹火了我,我让你再住上半个月院,你信不信。”
我笑嘻嘻道:“我信,欢姐的功夫我已经领教过了,我可不敢惹你。”
“知道就好。”说完这一句,林若欢又没了声音。可我知道,她也根本没睡着。
于是我没话找话的问道:“欢姐,你这几天忙什么,好久没看见你了。”
“屁话,你一直昏迷着,什么好几天,我可是当天就看见你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了。”
她的话听着刺耳,实则暗里感觉到她还是关心我的,要不然也不会我出事后,第一时间赶来看我。
林若欢微微叹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好像跟我说话。“这几天我和白芸姐合伙,准备买下红蔷薇,跑了好几天,手续就快下来了。”
哦,我点了点头,“芸姐你俩合伙,是个不错的选择。”
“喂,我发现你提起白芸,怎么这么有兴趣,你俩关在一起好几个小时,是不是感情升温了?”林若欢停顿一下,续道:“应该是有原因的,白芸主动联系我,提出买下红蔷薇的打算,是不是你鼓动的?”
“欢姐,天地良心,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赶紧辩解道:“我一直昏迷,哪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