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冲我一笑道。“我跟你保证,掐着你脖子的人,百分之百你口中的月半扬,你不是说无论如何都要开门救她吗?你额头上的我画的东西,只要你撞过去,你就没事了。”
征什么意思?他是明晓得月半扬这个样子了,也不打算告诉我,就是想让月半扬掐住我的脖子,让我们自相残杀?
“当然,我画出来的术法向来力量很足,你这一撞过去,你能获救,上了月半扬身的鬼也会被撞得三魂七魄不稳,但是同时月半扬会不会成傻子我就不敢保证了。”征故意停顿了片刻,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了。
他一说完,我手的拳头就握紧了。
为什么?!明晓得是这个样子,也不提前告诉我,看戏吗?要看我为了自保让月半扬成傻子,还是要让我不再反抗,任由月半扬掐死?
肺部是越来越难受了,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死去,就要离开这个世上。
我不想死,但是我也不想伤害到月半扬,如果征早一点告诉我外面的情况,让我做好了准备再救月半扬,有足够?把握了再开门,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两难的地步?
不过这一切都好像迟了,我闭上眼睛,终归还是下不去手,我没办法一头撞过去,让我朋友变成傻子。
在我用尽肺部最后一口气,想着也许死了也好,以后就不用被那什么诅咒折磨了。
“愚蠢!”我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听到了征不怎么痛快的声音。
紧接着掐住我脖子的手不知道为何松开了,可是立马又有一双手提着我的后脖子,死劲往前面一推,额头上突然有一种火在烤的感觉,这种灼烧感从额头的表面,进入了脑子里面,我好像看到了无数的黑色骷髅朝我扑过来,张牙舞爪的张大了嘴巴,想要一口将我吞进他们的口中。
而正在此时,我突然间问道了一种青草味,不、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很清新,很好闻,让人亲近。
那种沐浴在阳光之中,森林之中的感觉,鼻息之间有一种让人轻快的问道,很舒适,就好像回到了生命之初,娘胎里羊水里面......
“平胸木!”
本处于难以言述的舒适中的我,被这么一声吼,猛然惊醒,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而我靠地坐着,并且捂着自己的喉咙拼命的咳嗽。
刚才是怎么了?我分明在这里咳嗽着,为什么我却觉得我刚才经历了别的东西?
等等!月半扬呢!刚才好像有谁捏着我的脖子,让我的头撞到了谁,还有征的声音,该不会是征捏着我的脖子撞向了月半扬吧?!
不、那样月半扬会变成傻子的!
我甚至顾不得咳嗽,挣扎的站起来,四处找着月半扬。
还好月半扬正倒在我的右手边,面朝地躺着,本来乌青色的手已经变回来原来的颜色了。
我的天啊!该不会真的撞到了月半扬吧?
我十分着急的将月半扬扶起来拼命的摇晃她,喊着。“月半扬!胖扬!你醒醒啊!”
“叫什么叫啊!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朽木不可雕也!”征不晓得什么时候从沙发上来到了我面前,盘着腿,席地而坐,语气十分郁闷的骂着我。
我现在整个心思都在月半扬上,看见她昏迷不醒,一时情急下,红着眼睛,转头便是向征大小声,道。“是,我蠢!你管我作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月半扬变成傻子?!”
“你怪我?”征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短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我道。
我不想和征吵,心中气愤难平,明明晓得外面月半扬是这样的情况,还故意给我两难抉择,甚至还让月半扬成为傻子。
将月半扬扶起来,往床上扶过去,想要让她好好躺着休息一会儿,心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