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玩水的一个朋友,他甚至不是只要回头只要愿意就能看到的固定配角。他是一个人。他叫梅皓云。他一直对我,很好很好……”
一个如此宽容,一个如此默默隐忍守护心上人的好男儿,却被魔女江用“朋友卡”外加“好人卡”来了个双重必杀。
一直以为江只是恶搞无敌,谁晓得下起狠手也是干脆厉落。其间种种惨事,不便一一细表,否则定会被某江捏着耳朵旋转三百六十度恶狠狠地交代一句“拒绝透剧”。
好啦,这边的好人赖,只是友情提醒各位读者大人,表以为看到《画堂春》不正经的开场,就放松警惕。某后妈虐人的功力,有某赖手边的纸巾可作证明。
被某人貌似纯真的外表所蒙骗的后果就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四条可疑水流糊了一脸,丝毫没有一种叫做“形象”的东西。
最后,当女主高高兴兴地穿回来享受抽水马桶卫生巾电灯电话游戏机,并和新结识的律师男友打情骂俏如漆似胶之时——
红叶飘飘,木叶萧萧。彩色布鞋辗碎了落叶。相牵的手腕垂下的银链子悦耳碰撞,发出寂寞寥落的轻微声响。身后有谁凝望,但,那是谁呢?
她已经不再记得了。
才话别,已相约;只一眼,便万年。
……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序章 生活在别处
芙蓉姐姐说她人生的悲剧,就在于她长得太过“妖娆”。
而我人生的悲剧在于名字起得不好。
在下姓郑名椿萱,毕业北京商科大学管理系。我妈说当初查字典,发现有个成语叫椿萱并茂,也就是父母双全的含意。
结果父母是双全了……我自己却于二十一岁零一天之际,遭遇飞来横祸凄惨到人神共愤鸟兽为惊无与伦比。
话说,那是寒窗苦读十年后的一个秋日。终于领到印有烫金字样毕业证小本本的我,激动万分地拽着同窗好友甲乙丙丁,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吃火锅。
甲说:“我要出国!留洋镀金之后混入外企。响当当一数着美元花着马克的二十一世纪白领阶级!”乙说:“我要选择国企!拯救守旧的民族企业才是我们新新人类出人头地的契机!”
丙说:“你们俩一黄皮香蕉,一国王企鹅,都百天孩子上医院——太小儿科!大爷我要创办事业自己当经理!”
我趁着甲乙丙三人谈得火热,用筷子发动肥牛肉片连发进攻,正吃得兴起,忽闻旁边某丁阴阳怪气抛来话题:“郑椿萱你呢。”
我蓦然受惊,一片肉猛地卡入喉咙,一时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脸色越来越青。突地白眼一翻椅子向后栽去,后脑勺“哐当”一响,但听得水花四溅,硬是碰碎了人家店里用来装饰的热带观赏鱼——鱼缸。
古有司马光砸缸,今有郑椿萱砸缸。区别是他拿石头,我用后脑勺。就结论来说,我真是既省钱又环保。
从此人事不知但觉飘悠悠灵魂出体。当下如入迷境,但觉前后左右一片迷茫,雾水莹莹中,唯见一黑衣人提着纸糊的灯笼翩翩然独立于小桥之上,戴着帽子挡着眼皮,手里还拿一指挥交通的小旗不断挥举。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黑衣人怒气冲冲向我喝斥,满口京片子还带了点娘娘腔,“没看见大家都在排队吗?你这人怎么说死就死!谁允许你死得这么突然!”
我靠。结果他还挺愤怒。我说你戴个袖章就以为自己是城管啊。你看我不顺眼有种你把我轰回去。姑娘今天还就不怕了!看咱姐俩谁倒霉谁吃亏谁算犯了渎职罪!人死皇帝大,天下间再没啥米能威胁到如今的俺!
黑衣人左看看,右看看。顺着他大爷的视线,我也有幸见到了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