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大哥,你说断手的惩罚,是你家二少爷传达的?”兰溪转过头边问,边瞧大步踏上游轮的即墨琰。
“是的。”
“火火!”老头回来了,别去游轮呀!
内心哀嚎的少女,心急如焚的跑去阻止。
保镖想拦她,奈何这丫头的飞毛腿跑得太快了,他追不上...
...
兰溪顺着即墨琰脚下留有的泥土印,追到了最里边的主卧前。
有保镖在里边说话,“二少爷,关兴已经坐上了小艇,前往最近的内陆小镇包扎伤口...”
“谁?”即墨琰听到脚步声,瞬间关了灯。
“你!火火进来这儿也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来这儿?”兰溪痛心疾首的推门而入。
少女看不见房间内的情景,又气又羞的红晕爬满了她的小脸。
这甜嫩嫩的娇俏小模样,就像一只稚气纯真的小猫咪,在用软绵绵的小爪子挠了他的心口,又痒又撩人。
即墨琰一挥手,所有人鱼贯而出,只剩自己和垂头羞恼的她。
“人都走光了,这里只有你和我,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即墨琰走近她,问得云淡风轻。
“你很缺钱吗?老头子也陪?”兰溪口不择言的粗声问。
男人目不转睛锁住她的眼神有几分放dàng,薄唇邪气的上扬,“没办法,缺钱啊。”
兰溪恨铁不成钢的握紧粉拳,“我更缺钱,可是也没有想过做出卖身体的事。”
刚要转身,温热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雪润小肩膀上。
兰溪嫌弃的弓起背脊,连连后退,“干嘛?动了别的男人,还敢来碰我?”
退得慌不择路,她的后背被墙壁撞到了,好痛。
男人掏出随身携带的夜视镜,走近扶住她,低沉的声音略带促狭,“撞哪里了?”
“不需要你假好心,为了钱,什么洞都可以进!”兰溪已经把他当成了自甘堕落的贪财之徒。
蹙眉看了她的脚一下,即墨琰发号施令,“躺下来。”
“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对我做什么?”兰溪戒备的捂住上身,俏脸发白的怒瞪这个衣冠禽shòu,“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拳击的,惹毛了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你的脚被墙角的花瓶撞伤了,一直在流着血,难道你没发觉?躺下,我给你上药酒。”不由分说的按着她,躺在了左边的柔软沙发上。
兰溪受宠若惊的睁大了美丽泉眸,原来是想帮她治伤啊?
即墨琰呼吸一窒,某处涨得发疼。
该死的臭丫头,又用这种牲畜无害的纯良眼神看他,不怕他一个把持不住,就将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男人咬牙切齿,愤怒的目光燃烧着火气,排山倒海的砸在她的身上。
兰溪莫名其妙,自己说错什么了吗?隔着黑漆漆的空气,他的目光也恐怖得像是杀人。
即墨琰转过身,想在茶几下方找医药箱。
错觉大祸临头的兰溪小身板一抖,赶紧爬起来。
还没逃之夭夭,她翘实的臀部被男人饱含怒气的狠狠打了一掌,“让你好好躺着,一瘸一拐的跑去哪儿?想做瘸子吗?”
“我以为...你要杀我!”他的存在,所带来的恐怖气场,实实在在的吓住了她。
“...”老子只想在床上杀得你哭爹喊娘!
面色阴沉的拽出药箱,砰的一声丢在沙发上,兰溪窝囊的不敢吭声了。
生怕惹毛了他,下一次这箱子就扔在她脆弱的小脑袋上。
找出药酒,倒出来轻轻的给她揉搓。
他的手就像是温热的泉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