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琰慢悠悠的踱向地下室的出口。
一个眼神投过来时,喉结翻滚,幽深的视线缓缓的停在兰溪那对大得逆天的...
姚欣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兰溪,看见床下掉了一包烟,她捡起跑出去。
“你忘了这个。”姚欣将烟交给他,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讳。”即墨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
倚着树干,永远是白衣服示人的他姿态闲适的吞云吐雾。
“小琰,那孩子好像一直把你当老头子...”姚欣抿了抿秀雅的唇瓣。
“然后呢?”即墨琰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她。
叼着烟低沉开口时,那坏里坏气的妖孽模样特痞,是个女人都会被他迷住。
“你...”姚欣不高兴的跺脚。
儿子这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交女朋友了?人家误会他,也不主动解释。
“呀!”地下室里的兰溪惊叫了一声。
即墨琰丢掉烟,奔进地下室。
里边漆黑一片,他掏出裤袋里的夜视镜戴上,“怎么了?”
男人三两步跑到她的面前,气息间尽是混合着清新薄荷味的淡淡烟草味。
兰溪听出他的声音,愣了一下,“你身上的体香,跟火火的好像啊,只是她不抽烟,闻不到烟味。”
“嗯。”即墨琰含糊应着。
他的肤色异常白皙,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饱满的美人尖渗出一滴汗珠,性感展露在他迷人的脸孔中。
他实在是个长相完美到爆的男人...
“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没了电,灯都关了,我才尖叫叫而已。”兰溪惊觉自己爸他比成王火火,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刚想打听你的下落呢,你就来了。”
“打听我干什么?”男人的声音瞬间冷淡。
冰冷的声调犹如绵长的鱼线,一下子就缠得兰溪无处躲藏。
“你跟那位小姐明明躲在密室里,可我一醒来,就不见你了,所以担心而已。”兰溪老实交代。
无心却充满关切的话,恍若一盏明灯,将黑暗狭小的室内点燃得暖和温馨。
即墨琰微微挑眉,睥睨着她。
扇子般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纯净清丽的杏核眼笑得成了弯弯的钩子,轻而易举的勾住了男人的全部心思。
心猿意马的大手往下,拍出一声“啪”的暧昧声。
紧实的销hún触感包围了他的手,摸一下回味无穷,血液高涨。
“你干嘛打我的屁股?”兰溪不高兴的拧起柳叶眉。
呆傻纯真的姑娘,被故意轻薄了也浑然不知。
黑暗空间里,男人的声音越发的醇厚迷人,透着坏气的沙哑,“谁告诉你,这叫打?”
“这不是打吗?”兰溪呆呆的仰视他,天生娇嗲的小嗓门含着纯真的茫然。
斜肆的右手,重重的照着原先的位置拍下去,男人浓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这个,才叫做打。”
醇厚的声线调侃间,左手从她纤细的柳腰缓缓下移,停在翘上天的诱人臀尖,放轻的力度烫得兰溪面红耳赤,“这样的,叫按摩...你臀部不是也被踹伤了么?”
偏偏...一句话说得正经无比...
“不、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动手按摩就可以。”生怕他再次代劳,女孩赶紧揉一揉,痛得她龇牙咧嘴。
即墨琰难以舒缓的神秘处,更是被她这一揉,弄出了团团心火。
“我去看看为什么没电了。”
“这么大年纪了,还学人偷听。”脱下夜视镜,丢进姚欣手里,男人阔步离去。
姚欣目瞪口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