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呆傻和尚。先前有人提到有人在门口闹事,我还在想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家门口撒野,如果知道是你,我就不让人动粗了。怎么?是想好还俗了?”戒嗔正准备离开,门口走出一女子,正是先前在井边拉着戒嗔的宋锦儿。
“阿弥陀佛。”戒嗔这算是驳了那句还俗。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水。”宋锦儿三步做两步蹦了过来,一把扯住戒嗔的袖子不肯撒手了。
“宋小姐,你们认识?”琢磨了许久的镇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镇长啊,不好意思,人太多了,一时间没注意到您老人家,话说您老人家不好好想办法对付疫病,还有空来这里闲逛?这个方向?没想到镇长老当益壮哈。”宋锦儿说得眉飞色舞,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胡言乱语,我是陪着戒嗔大师查疫病的。”镇长气的不行,xiōng部一起一伏的。
宋锦儿转头看向戒嗔,笑得那是个灿烂,“戒嗔是你的法号?难听死了,不如叫戒傻,戒呆什么的,嘿嘿,那多有意思。”
“啊……”就在这时,重物落地和惨叫声先后传来。
“什么人?”宋锦儿转头怒瞪声源处,只见紧挨着墙的树下蜷缩着一人影。
“难不成是……”镇长那句小贼还未说出口,只见眼前一闪,宋锦儿便没了人影。
“你怎么从我家墙上摔下来?你这小贼,好大的胆子,大白天闯入我家想要行盗?”宋锦儿跑到那青衫影子跟前,用力踹了一脚。
“哎呦!”黑影惊呼,一个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
“姑娘手下留情,我虽攀了围墙却不是盗贼,刚才听了姑娘戒呆傻什么的,一不留神摔了下来。”唐子观双手向前,身体前倾行了礼告了罪才站直身体。
“不打自招,寻常人家为何爬墙入户?如今被抓了现,还不敢承认了?”宋锦儿不依不饶,满脸怒色。
“此言差矣,隔壁老王从门前瓜藤下走过,摸了一下瓜,你能说老王偷瓜不成?我刚刚爬墙,或许只是想看一下院内风景,怎么能说我是盗贼?”唐子观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
宋锦儿嗤笑,“没想到你长的人模人样的,口才也是了得,摸瓜不是偷瓜,爬墙不是盗贼,如此狡辩。”
“何为狡辩?我唐某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好一个身子正,一个身正的人岂会做这种爬墙之事?”
“呃,宋小姐,容我说一句。”镇长虽然十分不愿招惹这大小姐,却不得不上前解围。
“你说。”宋锦儿怒瞪镇长。
镇长指着唐子观道:“此人乃是唐子观唐公子?”
“哪个唐公子?他姓唐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唐,唐子观——哪个唐子观?”宋锦儿原本倨傲的脸一下子垮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镇长送了一口气。
宋锦儿嗖得躲在戒嗔身后,不再看唐子观。
这一幕看得唐子观嘴角直抽搐。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宋锦儿缩着脑袋不敢抬头。
“锦儿,你又闯祸了?”大门口一身着玄色锦衣银白莲纹的中年男人走来,大老远的就抱拳向各位问好。
“实在不好意思,小女管教不严,给各位添麻烦了,还请见谅。”
“阿弥陀佛。”戒嗔行了礼,一抬头,便见宋云江周身黑气缠绕,竟不知是什么。
“是戒嗔大师吧,不知大师登临,有失远迎。阿弥陀佛!”宋云江还礼。
“无妨,只是路过。今日见贵府祥云瑞气,想必贵府有贵人。”戒嗔对行善事之人总是抱着一种尊敬。
“借大师吉言。”宋江云听了这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