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走完全过程有些可惜呢!”
“呵呵,一听就知道夫人是个妙人啊!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
“那么,咱们今日只嘴上谈风月,不作实际行动,可好?”
“呵呵,有点意思!也好,我们就比试一下,看看谁更有耐心。”
她悄悄地笑了。讲到自信,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输给女人。打肿脸充胖子也要死撑的。
从那天起,管瑜就开始不停地约她,让她烦不胜烦。
采儿见小姐确实没有去见管瑜的意思,又递过来一张请柬。
“要不,去孙府吧,这是孙府的请柬。听说那位孙靓孙公子高傲得很,收到请柬的人都觉得荣幸。”
请柬上系了精美的丝带。那丝带所系的花形,是一只同心结。
“不去。我哪儿也不想去。”
“可是,这个孙公子的官位很高呢。而且,听说他是朝中公认的美男子!”
这些日子采儿跟着花灼灼各处走动,都是朝中官员府邸,收集到不少信息,比花灼灼还上心。俨然成了花灼灼的社交顾问。
“公认的美男子?”花灼灼坐起来。“比管公子如何?”
“听说管公子曾自己叹息:既生瑜,何生靓!小姐你说他比管公子如何?”
官位很高,比管瑜还帅,也许借这个人的手打击一下管瑜,让他知难而退。
“采儿,帮我梳妆,我改变主意了!去孙府!”
行不多远,马车被人拦住,管瑜带了几个人拦在车前。
“管大人,你这是想干什么?”
“没别的意思!管某夫人特地为夫人设了一宴,唯恐夫人走错了方向,特地来为夫人牵马。”
“我的方向感好着呢!没错!我要去的是孙府,就是这个方向!”
“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说过杨夫人的遭遇?”
“杨夫人有什么遭遇?我没听说过。”
“杨夫人曾在去孙府的路上遇到暴徒,被人当街打了一顿,车驾也被拆掉,光着脚哭哭啼啼地回府,成为笑柄。”
这件事花灼灼早听说过。还听说那些暴徒其实是管瑜指使。凡是与管瑜关系亲密的夫人去孙府赴宴,便会受此特殊招待。想不到这一次管瑜会亲自出马。
花灼灼笑道:“这件事呀,我听说过!杨夫人运气不好。我的运气向来好得很!管大人不必为我担心!”
管瑜哼了一声:“夫人一定要去孙府?我管瑜眼里可揉不下沙子!”
花灼灼佯作害怕:“管大人身居高位,又是大王宠臣,谁那么大胆敢往大人眼里揉沙子?我是肯定不敢的!”
管瑜露出笑容:“那,夫人就给我个面子,去我府中吧!我亲自为夫人牵马可好?”
“不好。”
管瑜沉下脸:“既然夫人实在无此雅兴,那也别去孙府了!我这就送夫人回府如何?”
“不好。听说孙大人是当朝第一美男子,我今天一定要一睹为快!”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夫人就请便吧!”管瑜的语气十分不善。
再行不多远,突然冒出来四五个醉汉,嘴里骂骂咧咧的拦在花灼灼的车前。
花灼灼扯扯嘴角,发出一声轻笑,拍了拍卧在车前的猫咪。猫咪立刻箭一样的射出去,冲向了几个醉汉。
……
车驾刚到孙府门前,一个银袍男子从石狮旁闪出,牵住了花灼灼的马。
“是秦夫人吧!孙靓这厢有礼!”
好吸引人的声音呀!这般颀长的身材,这般从容的气度……
“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孙靓抬起头来。果然是赏心悦目。脸如玉脂,皮肤似吹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