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伤心,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
花灼灼懒懒地道:“不用担心我!我好得很!反正林露华已经揭穿了我的老底,就算合欢不被抓走也不会再跟我好了。事已至此,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你说得有道理,我和熊赀,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了!”
秦元眼中火花一跳,怀疑地问道:“娘子真这么想得开?”
花灼灼继续笑道:“上天注定我和他无缘,想不开又有什么办法?天意不可违啊!”
“那,我明天回都城,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一定查清楚这件事,给娘子一个交代!”
“我也打算跟你回都城了。”这里已没有合欢,伤心地还是早走早好。
一切都是秦元所赐。回到都城,她不会让他好过。
“我要办一个又一个的宴会。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嗯。”
“我还要饮美酒,品男色,夜夜笙歌。”
她眯眼看着秦元。我不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让报仇贯穿一生。但我也决不会再为你动半点心肠。如果你在意,那就是你的不幸!
合欢暧昧地笑:“听起来我娘子像是要艳帜大张了!要不,今晚就让我留在你的酒坊吧好不好?”
花灼灼粗着嗓子道:“娘子,你看看我,我连站都站不稳,还能跟你亲热吗?你这个条件提得真不是时候。”
再恢复了自己的声音:“这话是谁说的?”
秦元哈哈笑道:“本来想留下来舍命陪娘子的,既然娘子不肯收留,那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不要我陪么?我知道你今晚跟我一样失意!”
花灼灼恶声道:“失意我也不要你陪!”
“那我走啦!明天再过来接你!”秦元笑道:“给你机会你都不要。换了我是娘子,一定乘某人醉后无力,将他狠掐狠打,折腾个半死!现在想留我已经晚啦!”
他笑着离开了酒坊。
……
第二天,花灼灼就跟着秦元启程回都城。
途经株林,顺便回去看一眼儿子。
孩子正被三位老人包围着逗笑。也不知是孩子娱乐了老人,还是老人娱乐了孩子。
“儿子,看这里,看这里,爹爹娘亲回来啦!”秦元老远就叫开了。
孩子见到花灼灼反应平平,倒是对秦元很亲热。见到他就嘎嘎嘎地笑开了,张着小手要他抱。
花夫人把花灼灼拉到一边,悄悄嗔怪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独钟就是孩子亲爹?”
这一问倒把花灼灼弄糊涂了。这话从何说起?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花夫人告诉她:“就在你走后不久,秦老夫人听到一些流言,联想到孩子出生月份也不对,就把秦元拉去做了亲子鉴定。把我们两老给吓坏了!”
“亲子鉴定?”
“就是滴血验亲嘛!结果两滴血融在一起,丝丝入扣啊!”花夫人说到这里高兴得笑眯了眼:“你该早点告诉我们的嘛!”
花灼灼僵僵地笑了笑。
天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八成是巧合。她花灼灼就是运气好。
不管啦,还是早日进都城大张艳帜刺激秦元去。
……
这个季节,女子流行的打扮是内穿对襟羽纱衣裳,外套薄罗长袍。
花灼灼偏不,她上穿一件素绒绣花小袄,下穿蝶戏水仙裙,罩一件短云丝披风,头上看似随意地绾个堕马髻,耳上各垂两粒错落有致的白玉珠,荡来荡去,衬得一张精致的脸蛋珠莹玉润。
转过身来看住秦元。“夫君,怎么样?迷人不?”
秦元一把将她拉到面前:“小狐狸精,这是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