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讲过大公子几面,但也还是大公子底下的人。这段时间大公子与身边的荆荷姐姐都忙得可以,荆荷姐姐有时候就会叫大家一起帮忙的,所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姐姐了。”
“那荆荷和大公子就一个也没察觉宁若几天没出现?”
“我……”宁霜说不出个所以,便逼急了映雪,“姐姐我跟你说吧,大公子平时关注的都是大事,肯定也不能注意了一个姑娘,同时小事就都交给荆荷做了,荆荷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谁还有心思管一个侍女了?”
莫倾玩味地微微笑了笑,又变回了方才的镇定:“照你们这么说,这件事就是宁若自己不小心,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她一边的眉毛更向上挑了些,格外戏谑:“是不是呢?”
映雪也直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原因,反而宁霜能严肃地解释起来:“不会的……姐姐一个人时,从来不路过那边。姐姐也是个小心的人,怎么就能自己掉进池子里呢?”
莫倾不说话,自己想着自己的,宁霜也不知她时听没听到,却又没了那个再重复一遍的胆量。只是求助似的看两眼映雪,再把目光怯怯地转回去。
“映雪,现在霍聆秋怎么样了?”
“说是被吓到了,现在死死缠着皇上不放呢,就连夏无且都被叫过去了,一个人都走不了。”映雪说着便有些恼火,“真是的,好大的架子,偏偏捡的还是与皇上有关的香囊,白白叫皇上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她。”
“霜儿,你姐姐以前是做什么的?还有你父母,有没有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姐姐从我有记忆开始,一直都是大公子的宫女啊,父亲曾经和大公子一起征战来着,可惜我还没出生,他就战死了——这些都是姐姐说的。娘就在宫外住着,每个月只靠着姐姐送出去的钱养老,应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了吧。”宁霜绞尽脑汁地想,在她孩子的记忆中,也就只能翻出几个七零八落的碎片。
莫倾叹口气,果真不能为难宁霜,她也不知道什么。
“映雪,多陪陪宁霜吧,也让子婴这段时间多体谅着霜儿,什么事依着她就是了。霜儿既然管子婴叫一句‘哥哥’,那宁若不在了,让他也得有点哥哥的责任,别对不起了这个称呼。”
映雪听了这些出奇严肃的话,还是忍不住问:“姐姐怎么看?”
莫倾却很认真地答:“还能怎么看?就在这里等着看就好了。我倒不图着那个人能露出什么破绽,只不过是看看她有多聪明了,能把事情解决成什么样子。”
“姐姐知道是谁?”
“猜的而已,只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个是有人针对着大公子去的,大公子重情义,遇到这种事情难免自责,而且事情又闹大了,陛下说不定就迁怒于大公子了。在一种,就是宁若姑娘知道什么特别的事情——那件事情,宁若的父母知道,是完全有可能的,更别说她父亲又是军队里的人。这种事情帮助了一些人拿到了他们想要的,这不是么,已经得利了,所以杀人灭口也是正常。”
“那不是有好多种可能,姐姐怎么就有唯一的人选?”
“我可不认为,那些一心‘成大事’的人,会如此小家子气的把打击赵扶苏的方法放在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身上。那些人哪有这个心思呢,去研究一个默默无闻的宫女的身世背景,还要想办法杀死,再去让别人发现。”
莫倾笑笑,不含感情:“不过是身处中心的人看不清楚罢了……可惜这种事情,我保全我自己便是了,出头的麻烦,
我可不想管。”
霍聆秋躺在榻上,眉头紧锁,好似有锁把眉弯锁住,钥匙丢入了荒无人烟的峭壁,永生不愿触及。
她是个很能让人怜爱的女孩